前兆,為什麼總這樣。
“你又不是新郎的朋友或者同學,怎麼能當伴郎?”我笑道。高雄說我有什麼辦法,都是她想出來的餿主意,說非這樣不可,在人面前讓她覺得有面子。我說這樣怎麼能讓梁姐有面子,不明白。你無非就是個牌商,又不是李嘉誠。
高雄看著我:“因為她對朋友們說過,在泰國認識全曼谷最厲害的佛牌商人,是她的好朋友,經常保護她。那些人都很羨慕梁姐,總要她把我帶去介紹給他們!”聽到“經常保護她”這句話,我心想難怪,女人都愛虛榮,對梁姐來說,那個讓人羨慕的男人,重點不在於是曼谷最厲害的牌商,而是經常保護她。
“你答應了?”我問。高雄說不答應能怎麼辦,總不能老是這樣提防著她吧。我說也對,那你就什麼也不用做。
高雄指著我說:“她讓你也跟著去,說你是我的助理,也可以充當伴郎團。”我連忙說這就算了吧,我無論身高長相都很一般,似乎不太合適。高雄非要我去不可,我估計他是自己去心裡沒底,讓我作陪的。這老哥不怕鬼不怕流氓,卻怕給女人當伴郎,也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