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事!”徐先生說道,“冼老闆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請你和南雅師傅到香港來,他在新界有所舊宅,雖然不算新,但住起來還是很舒服的。上次的事,我跟他說了半天,告訴他這樣做很不好,一方面對南雅師傅不尊敬,二來也是白搭,人家南雅師傅在泰國也是阿贊,田老闆也是多年的牌商,怎麼可能甘心讓你暗中做手腳?冼老闆覺得有道理,為了賠禮,於是就想把那棟房子收拾出來,供南雅師傅居住。現在香港很多人都知道泰國佛牌,也想請這些供奉物和做法事,生意肯定比在泰國興隆得多。那次逛大嶼山,我老闆聽南雅師傅說,她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在泰國修建一座屬於自己的寺廟,好專心修魯士法。如果能幫南雅師傅儘快完成心願,也算是賠罪了,所以,希望南雅師傅能認真考慮。”
我說:“算了吧,你覺得經過上次的事,南雅師傅還能同意跟冼老闆有瓜葛?他居然給專門落情降的阿贊師傅落情降,這對南雅師傅來講是莫大的羞辱。如果不是她心地良善,早就暗中給冼老闆下蟲降,讓他活活被蟲子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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