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九點十分我還沒出來,可能就是有麻煩,你就上來看看。高雄要了地址,讓我放心。走進公寓樓,我乘電梯來到二十幾層,這公寓樓裡不比冼老闆借給我和高雄住的那間新多少,也是陳舊,估計都是中低收入人群居住。香港房價比北京上海可貴得多,據說沒幾成香港人能買得起房,大部分都在租,搞不好段伯住的這間公寓也是租的。
守在門口靜等訊息,隔壁有人開門出來,走向電梯間的時候一直用眼睛看我,似乎把我當成不法分子。幾分鐘後,大門悄悄開啟個縫,段伯看著我點了點頭,我連忙閃身進去,段伯並沒有關大門,看來是為了方便讓我溜出去的時候不會弄出響動。
這間屋很狹窄也很簡陋,更沒什麼像樣的傢俱擺設。有四扇門,看來有兩個臥室,另外的應該是廚房和衛生間,而且從衛生間裡還傳出嘩嘩的水聲。段伯似乎站立不穩,我連忙架住他的胳膊,躡手躡腳地進到開著門的那間臥室。段伯已經喘得不行,我想把他弄到床上躺著,但段伯指了指床下,低聲讓我開啟床墊。我才想起他之前說過,蟲降粉就放在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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