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信佛不是壞事,但要掌握正確的方法,你老媽信佛七八年,吃素放生,唸佛行善,這都好,只不過還是要多多瞭解佛法和教義,免得再鬧出麻煩。請百度搜尋”
讓小朱回家照顧老媽,在計程車我把這三萬塊錢交給高雄,他說:“這樁生意有些虧,耗費那麼多法力。”說完看了看阿贊布丹,又看看我。我心想也是,以前可沒有這麼棘手的生意,於是我說那再給你三千,開啟皮包要掏錢。高雄嘿嘿地笑,這時阿贊布丹擺了擺手,用泰語說:“不用多付,這樣可以。”
高雄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阿贊布丹居然能從我和高雄的動作猜出意思,也真是厲害。我笑著說等到了泰國請你和阿贊布丹吃海鮮大餐,他哼了聲,沒說話。到了武漢機場,他倆飛廣州,我和馬壯回瀋陽。在候機大廳,馬壯笑著問我,他幫聯絡生意外加跑腿,有沒有辛苦費。我白了他一眼,說正常應該給你三千,但為了懲罰你之前犯的錯,減掉一千,只給兩千塊,下次再恢復。
馬壯扁了扁嘴:“田哥啊,你不說過,年輕人犯錯誤帝都會原諒,咋還罰我一千塊錢呢?”我說帝原諒你了,但我沒原諒,再說只是罰你一次而已,不錯了。
從機場的atm取了兩千給他,馬壯笑著說:“這樁生意真有意思,還得去殯儀館施法,有意思嗎?”我瞪著他說下次有這好事一定讓你目睹。
“按理說,像馬大姨這樣長期吃齋唸佛又放生的人,怎麼還沒有修行呢?不應該吧?”馬壯邊說邊把錢塞進錢包。我說要是吃齋唸佛加放生算修行,那國至少得有幾百萬羅漢菩薩。這只是佛教徒最基本的行為約束和規範,要想有多高的修行,必須精通佛法、長年修持才有法力。高雄之前不是已經說過,朱大姨連自度都沒達到,怎麼可能度人。
馬壯說管她呢,反正我們也不信佛,也不吃素,但也不做壞事,這輩子活得舒服行。我斜眼看了看他,說你用假牌當真牌賣給客戶也叫做壞事。馬壯咽嚥唾沫,說不出話。
回到瀋陽,我請羅麗和馬壯到西塔吃了頓脊骨土豆鍋,路過那家手機店,我又想起在這裡賣貨的李鳳和那個哈韓的姑娘趙智妍。朝裡看了看,還是有三個女店員,其那個叫王華的朝鮮族姑娘還在,另兩個不認識。看來,李鳳自從為那個有『婦』之夫懷孕後過得不錯,而趙智妍不被手機店老闆所喜,也沒打算讓她回來。
臨近春節,又開始忙碌著置辦東西。這天我在初同學的qq群裡聊天,大家張羅著要在年前好好聚聚。我現在不像過去了,對同學聚會特別贊成,看來人生活得好,心態也完全不同。
這天,十幾個同學在飯店喝酒,聊天大家談起今年的收成,有的好有的壞,也有沒什麼起『色』、始終那樣的。有同學說:“真是老太太過年,一年不如一年!去年單位效益還行,今年過節估計連年貨都發不出來,你說我運氣咋這麼差呢?”
“別老說運氣差,”另一個挺胖的同學說,“要談運氣,誰也沒有我同事差,好事輪不到,壞事常門。這傢伙還膽小,那才叫沒救呢。”有同學笑著說為什麼不從老田手裡請個佛牌,保他轉運發財。提到佛牌,兩個收成不好的同學諮詢我,問泰國佛牌到底有沒有效果。我隨便舉了幾個高、大學同學從我這請牌後有明顯改觀的案例,兩名同學在猶豫,我對那胖同學說,讓他班的時候跟那個運氣不好又膽小的同事說說,如果能成功做成生意,給他回扣。
胖同學說:“行啊,我現在給他打電話!”我連忙說不用這麼急,明天班再說也不晚。如果對方有這個心,早晚跑不掉。
第二天下午,這胖同學給我發簡訊,給了我他同事的qq號碼,讓我先加,再把一些能轉運和增加膽量的佛牌資料發過去,讓他同事看看。提到增加膽量,我頓時想起在北京開佛牌店時,那個在殯儀館班的戀屍癖員工。為了壯膽,從我手裡請的鱷魚爪,膽子確實變大了,但自己也沒好下場,估計早被公安抓起來判了刑。但那是客戶自己有問題,鱷魚爪可是無辜的,至少它有效果。於是,我先加了qq號,看到名叫“大漢之風”。
當佛牌好幾年來,我已經能透過qq號碼的友暱稱大概猜出人的『性』格,甚至生活習慣等待。名人的本名怪得多,什麼樣的暱稱我都見過,有四十多歲女客戶qq號叫“君子”的,結果這是個國企單位的領導,以黨『性』為主,個體的人『性』則要往後靠;有三十幾歲男客戶叫“阿嬌”的,結果是個阿嬌的鐵桿粉絲,長相和打扮也較細膩;有叫“阿籟耶識”的,是個年輕女孩,並不信佛,只不過覺得這個名詞和所代表的意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