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這種清涼的感覺讓我很舒服,忽然之前,我感覺似乎身在他處,心裡也不再有恐懼,甚至還有幾分喜悅,身體不再發抖。白南雅問我:“你結婚了嗎?”我笑著搖搖頭。
她又問:“現在你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我又點了點頭,忽然,求生的**又重新佔領我的大腦,我吐出:“救救我,我說。”
白南雅停住動作,靜靜看著我:“已經晚了,我討厭被欺騙。”說完繼續幫我擦洗身體,就在這時,她突然猛回頭看向窗外,好像有什麼動靜,當然我是什麼也沒聽到。白南雅只猶豫了不到兩秒鐘,就扔下毛巾,坐在地上,開始深呼吸。我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只看到白南雅呼吸越來越急,又低聲嘟噥著什麼,聽上去有些像東南亞阿贊師傅的經咒,但發音又有明顯不同。
她唸誦的速度越來越快,中間還夾雜著喘息聲和抑制不住的痛苦*,好像很難受似的。我眼前發花,看不太清楚,只看到白南雅好像在從鼻子裡往外流血,然後就是嘴角。我雖然只剩下半條命,但神智還算清醒,心想難道這就是高雄說過的陰法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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