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商銀想賺到五萬泰居真的繫好辛苦好辛苦,要——”高雄打斷他說是很辛苦,怎麼也得差不多半天才能賺到手。
黃誠信驚訝:“你怎麼……哪有這麼快啊?”我介面說你那珠寶店來一批遊客就差不多了。黃誠信還在糾結,高雄氣得過去掐住他的脖子,問到底掏不掏錢,他要是真的再耽誤下去,阿貴死後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他,說不定半夜爬到他床上,活活捏碎他的卵蛋。
也許是這話把黃誠信嚇到了,他立刻點頭,說解開邪降就馬上取錢回來。高雄對阿贊達林康點頭示意,後者將右手抬起,助手開啟隨身帶著的灰布揹包,從裡面捧出一顆人頭骨,灰突突的。之前阿贊平度和阿贊蓬為阿貴施法的時候,兩位師傅都用過人頭骨當施法工具,那時把我嚇得夠嗆,現在又看到,仍然很是害怕,但已經沒那麼震驚,只是不明白為什麼非要用死人的頭骨。
阿贊達林康把這顆人頭骨平放在阿貴的胸口,右手五指開張,壓在頭骨上,左手按住阿貴的腦門,開始唸誦經咒。我和黃誠信站在旁邊,都緊張地看著,這種場面我並不陌生,大半年也見過好幾次了。但那都是客戶,最多是鄰居,還是沒什麼交情的,比如鄰居姚老太太。而現在則不同,阿貴是我實打實的朋友,就算他只是個被有錢同鄉帶到泰國打工的窮小子,但我仍然當他是朋友。所以,我自然地對他的命運而產生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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