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撬開鎖之後進去搞鬼,不是拿走什麼東西,就是放進去什麼東西。
我心想,如果梁姐是想整高雄的話,那就是降頭,拿走高雄的毛髮指甲照片等物,或者把什麼引靈符、極陰物放到床下,讓他倒黴生病,就像當初我用引靈符對付佛牌店二樓老商那樣。
“冤家易解不易結,你倆之間的矛盾又不是因生意和錢引起的,而是她對你有意思,可你不喜歡,但也沒必要搞這麼僵,對誰都沒好處。”我勸道。
高雄哼了聲:“你小子最近睡了個泰國妞,就敢我面前冒充情感專家?說得容易,有沒有聽說過強扭的瓜不甜這句話?難道還要我跟她結婚才行?”我笑著說論男女之事哪裡敢在高老闆面前班門弄斧,結婚倒不至於,只是你到底是不是真那麼討厭梁姐。
高雄把空啤酒罐準確地扔進垃圾桶中:“不討厭,老子只是不喜歡正正經經談戀愛,更害怕結婚,所以不同意。”我沒明白,問為什麼這麼不喜歡正經談,是不是以前找了太多不正經的女人,現在覺得正經女人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