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千萬港幣嗎?只要南雅師傅高興,什麼都行!”這就有些假了,之前的第一反應已經暴『露』出他並沒完全醉,那麼剛才他這番話就是故意藉著酒勁說出來,給自己免責。不過已經無所謂,就算冼老闆真正喝多,估計也是這些內容。
“那寫個投資協議怎麼樣?”高雄笑著說道。阿贊南雅看著他,我心想,還是這老哥瞭解我的想法,咱倆這也算是雙簧了。我明知道冼老闆不是真醉,而他卻非要裝出真醉的樣子,就是覺得在這種狀態下可以什麼話都說,還不用擔心別人指責,喝多了嘛,可以理解。所以高雄就直接將他一軍,如果冼老闆籤協議,那以後他可被動得多,因為這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就算不成,也會覺得心虛;如果不籤,就等於告訴大家是在裝醉。
果然,冼老闆的表情告訴我們,他確實沒那麼醉,而是很驚愕的樣子。徐先生連忙笑著說:“高老闆真會開玩笑,哪有籤這種協議的?來來來,喝酒喝酒!”冼老闆也趕緊舉杯要跟我們碰,高雄得理不讓人,叫服務生送來紙和筆,冼老闆臉『色』很難看,也非常尷尬,張嘴啊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徐先生過來勸高雄,我在旁邊幫腔,非要冼老闆表示誠意不可。阿贊南雅看看我和高雄,再看看冼老闆和徐先生,她知道我和高雄不是隨便鬧著玩,但又沒明白我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滿臉『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