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見。說完我就走出咖啡廳,徐先生回頭喊我,問我是什麼意思,隨後就追出來。我看到阿贊南雅就站在咖啡廳門口,面對店門定定地站著。
“找到了嗎?”徐先生問道。
阿贊南雅沒回答,低低地念誦經咒。徐先生表情很疑惑,就連幾名經過咖啡廳門口的路人也奇怪地看著她。徐先生哼了聲,說了句“精神病”就揚長而去,而阿贊南雅仍然在唸誦,幾分鐘後才停下,對我點了點頭。
回到旅館,我問阿贊南雅用的是什麼蟲降粉,她說:“是當年我在雲南煉的,四五種蠱蟲的雜交後代,以經咒催動之後就能迅速脫離休眠狀態,幾個小時就可以完全活化。”我點點頭,心想最好徐先生沒把那些證件給燒掉,或者扔進大海里。
果然,傍晚的時候,徐先生給我打電話:“你做過什麼手腳嗎?”我假裝糊塗,說什麼也不知道,讓他把話說清楚。
“少裝蒜!”徐先生罵道,“是不是讓那個什麼女法師給我下了東西?難怪咖啡不是熱的,我警告你們,如果真做了手腳,我讓你們躺著離開香港,信不信?古惑仔我認識大把,當街砍死你!”我笑著說那是肯定的,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南雅師傅是修法者,又不是神仙,還沒那麼無敵。
徐先生說:“你知道就好,快說,怎麼回事?”我問他有什麼不對勁嗎,徐先生告訴我,肚子非常地疼,而且一直咳嗽,剛才吐出很多痰,裡面有血絲,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動,就像餵魚的那種小線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