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於是就氣呼呼地坐下,不再說話。馬大姨罵了一通,也在黃誠信的安慰下緩氣。我讓黃誠信一會兒給孫發財打電話確認地點,到時候讓馬大姨去泰國找找。要是能找到就發筆財,找不到就是沒福分。
“對,這話我愛聽!”馬大姨很高興,說從沒出過國,這回全都有了。我讓她要絕對保密,不能對任何人說,否則要是傳到不法之徒耳朵裡,私自到泰國把那筆原本屬於全中國人民的黃金挪做它用,我們就是民族罪人。馬大姨指天發誓,除了這屋裡的人之外,她要是對另外的人講起,就被車撞死。
飯後我和黃誠信提出告辭,讓馬大姨的兒女儘快替她辦好護照,簽證可以落地再弄,以節省時間。辦好後可以先到北京,跟我共同出發。馬大姨和她兒子連連點頭,把我送出小區。在小區門口,馬大姨感嘆:“孫老師真是好人,把這麼重要的訊息告訴我們,下次再上課,我要找個機會好好謝謝他!”
黃誠信非常生氣:“你介個銀系怎麼回系?不是剛說好不能洩漏的嗎?”馬大姨愣住,說這訊息是孫老師告訴你的,他本來就知道,難道也算洩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