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贊布丹說鬼王派的法門自己學了數年,而且非常獨特,不可能搞錯。我連忙問是否能解得開,阿贊布丹說可以試試,這股法力似乎並沒比自己高出多少。他盤腿坐下,從布包裡拿出那顆域耶頭骨,以刀割開左手中指,滴血在域耶頂部,開始施法。我們五個人在旁邊坐著,緊張地旁觀。阿贊宋林並沒有走,而是坐在阿贊布丹旁邊。
十分鐘之後,阿贊布丹忽然身體發顫,我心說不好,難道連他也搞不定?這時看到躺在地上的高雄從鼻孔、耳朵和嘴角都往外流血,羅麗嚇得低聲尖叫起來,阿贊布丹提高了唸誦經咒的音量和速度,同時又拿起刀片,在左前臂上劃出長長一道,血嘩嘩地往下流,全都落在域耶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