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闆走過來問:“之前高老闆說,兩名阿贊師傅互相攻擊,就得有一方必須死嗎?”
“差不多,就算不死也重傷。”我回答道,故意裝出一副很淡然的樣子,其實我也沒有見識過。看到餘老闆這副模樣,我笑著說您應該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吧,怎麼還這麼害怕。
餘老闆拿起那瓶酒,給自己倒了杯:“你不知道,我十幾年前在廣州經商,什麼黑社會沒見過,刀刀槍槍的是家常便飯,要不是現在信佛,恐怕也在曼谷混黑道呢!問題是,明刀明槍我不怕,可這種什麼降頭術看不見摸不著,卻能操縱你自殘自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