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的客戶恐怕練不成。”我心想黑法還是算了,就問高雄有沒有正陰法,比如那些白衣阿贊用的。高雄答應我一會兒找找,說現在沒空,正在忙。
我問:“你在馬殺雞嗎?”高雄說你小子就知道馬殺雞,我在羅勇跟陸姐吃飯。聽他這麼說,我心裡有幾分彆扭,梁姐一直對高雄有意思,又剛幫過我們的大忙,高雄現在算不算腳踏兩隻船?如果不算,那對梁姐也太殘忍了吧,是不是得有個說法才合適。
回家吃過飯,我躺在床上聽歌時,高雄發來兩條彩信圖片,是兩張非常舊的紙上面寫著很多經咒,還畫有圖案。配的文字是:“古代婆羅門教那吠陀眾法門之一,魯士維打提供,主避邪、驅鬼、超度,四部分完整,三萬五千泰銖。”摺合人民幣七千,賣給蔣先生一萬的話,我能賺三千,還可以。
於是我把圖片和文字都給蔣先生轉過去,只把價格改了。蔣先生回簡訊問:“能不能問問此法門具體是哪個教派的,法術的名字是什麼,目前都有哪幾位師傅在使用?”我再轉給高雄,他回覆說教派早就不可考,名字也得去問魯士維打,他目前也在用,但恐怕用得不多。來回溝通了幾次,蔣先生不是很滿意,畢竟我也不是專業的,無法提供太深入的解釋,而蔣先生又對此法本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