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趕上那天鬼王去找阿贊番,兩人可能要商量什麼事,沒想到阿贊JOKE也在那天晚上動手,結果就撞在一起。要不是有個神秘人半路出手相救,現在阿贊JOKE早就成了屍體。
忽然,我有了種想洗手不幹的想法,雖然捨不得這個很賺錢的職業,但為了躲避鬼王的威脅,也只能這樣,而且我覺得也該回瀋陽找物件結婚生子了。
過了兩天,高雄帶著我乘大巴車一路向北走,來到泰北阿贊南雅建廟的那個小鎮。阿贊南雅得知我們的來意後,就笑著對我說:“怕你支援不下來,這裡有很多全世界來苦修的遊客,還有歐美人,都是在魯士師傅的指導下完成,我幫你引見。”她帶著我來到某處,這裡都是大片大片的草地和樹林,約兩三公里外還有座寺廟。說是寺廟,其實就像個方形的舊城,城牆都是灰突突的舊磚,有的地方都殘破了,裡外有兩層院牆,只有門洞而沒建門,與泰國其他地方尤其是泰南部地區寺廟的漂亮和華麗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