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肘揮得很疼,大家都沒了馬殺雞的興致,只好找車回家。在珠寶店附近找家旅館住下,我和高雄各睡一張床。高雄咒罵著,說下次千萬別再遇到那傢伙,否則非閹了他不可。剛躺下不久,梁姐打來電話,高雄問他去哪了,聊了幾句,高雄問:“什麼玻璃花?一隻眼睛黑、另一隻眼睛灰?你沒看錯?哦……沒什麼,你走之後我跟蹤那傢伙,居然給跟丟了,奇怪!為什麼跟蹤他?我就是、就是覺得他很可疑,對,你以為呢?”
等高雄結束通話電話,我連忙問什麼意思,高雄想了半天,搖搖頭:“真他媽的奇怪,想不通啊!”在我的追問下,高雄告訴我,梁姐說在酒吧裡搭訕的那個人,摘下墨鏡時,梁姐看到他一隻眼睛瞳孔是黑的,而另一隻卻是灰色。
“陰陽眼?”我從床上坐起來,脫口而出,“是阿贊番?”
高雄歪著頭想了半天,自言自語:“難道泰國有這麼多陰陽眼……”我說當然不會,哪來這麼巧的事,除非是寫小說拍電影呢,否則我才不相信巧合。於是我又說出在酒吧門口,我和吳敵暗中盯著的時候,發現那墨鏡男可疑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