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力?他有幫手?他根本就沒喝樓裡的水源?
阿贊JOKE勉強從懷中掏出一柄小刀,割破左手中指,把血滴在域耶的頭頂,然後繼續加持唸誦。我看到他抖得沒有之前那麼厲害了,心中剛平靜幾分,卻又看到阿贊JOKE再次痙攣起來,而且更加嚴重。高雄從腰間拔出那把匕首,罵道:“他媽的,還管什麼降頭師的規矩不規矩?我全都宰了你們!”我剛要跟過去,高雄把手一揚,讓我不要動,在這裡照顧阿贊JOKE為主。
看著高雄走向獨樓,我非常緊張,這時阿贊JOKE再用那柄小刀,直接在小臂內側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頓時嘩嘩地流,他把手臂放在域耶上方,血不停地落在頭骨上,四處流下,幾乎都要把頭骨從灰色染成紅色。我又聽到從獨樓的方向傳來“咣咣”聲,這才想起,那獨樓的大門是反鎖著的,高雄又不懂撬鎖,怎麼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