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下這個降頭,我笑著說這不是我要負責的事,我只管賣降頭油,如果想效果好,就要想辦法搞到此人的一些物品,比如貼身衣褲、指甲、毛髮、照片甚至血液,越齊全越好,那樣下的降頭很難解得開。
阿邦面露難色:“這些我怎麼搞到?”我說一般都是僱傭小偷,或者買通這種有錢人家的傭僕,不過後者風險大,前者更保險些。如果別墅的安保措施做得非常到位,那就更加難辦。聽了我的話,阿邦覺得很沮喪,問我以前有沒有做過。我就把之前接過的此類生意講給他聽,又說了我認識很厲害的小偷,什麼鎖都撬得開。不過當然是要用錢的,全套下來,這個死降怎麼也要收十五萬泰銖。阿邦沉默著,一是嫌錢多,二是也很麻煩。我說:“看你對那個男人的仇恨有多大了,如果是非報不可的仇,那就做;要是並不重要,我勸你就此收手,那中年男人當時也是懷恨在心,找阿贊師傅弄完這件事之後就忘在腦後,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他再下黑手。
阿邦想了半天,最後咬著牙:“他找鬼來強姦我老婆,這口氣不能咽,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