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人家是誰在住,你們熟嗎?”高雄問。
朱先生搖了搖頭:“那是我老婆的村子,我去問問她。”進臥室把妻子叫出來,她聽了後就說,村東頭最後一戶人家姓金,現在只有一個老太太在住,是孤寡老人,八十多歲了,兒女和孫輩都死得比她早,好像還申請了五保戶,每月鄉里給幾百塊錢補貼。以前這老太太是在村裡掌神的,也就是巫婆,自稱能招來王母娘娘幫人查事。凡是這種人在農村多多少少都會有市場,所以這老太太日子還可以,十年前因為身體不好而不再掌神,也就沒了收入,全靠五保戶的補貼過活,在村裡基本沒人搭理她。
聽完她的介紹,我忽然想起之前朱先生講的那件“炒鴨子”的事,就告訴高雄。高雄沉吟片刻:“要吃炒鴨子沒同意,然後賭氣出走,二十分鐘後才回來?”朱先生點了點頭,說那村子不會有什麼危險,沒有水塘也沒有懸崖,比較安全,所以就沒管她,後來也確實很快就回來了,什麼事也沒發生。
高雄問:“出院子後往哪個方向走,還記得嗎?是不是村東頭?”朱先生和妻子想了想,都說好幾年前的事,已經忘了。
“他女兒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變得懂事起來,”我補充,“所以是不是要再去那個村子看看?”高雄點點頭,說必須要去,明天就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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