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對護士說病情很重,要轉到大醫院去。司機開著車出來,那主任也在車上跟隨,行駛在一條沒什麼車輛的道路,半路停下,吳敵已經開著黃誠信的那輛舊賓士等候,主任把我倆轉移到那輛車,這是為了掩人耳目,以防事後有人向司機打聽。
吳敵開車,將我們送回高雄的公寓,確認後面無人跟蹤。然後他再開車去珠寶店附近的路口,把阿贊布丹和阿贊joke接過來。大家集合之後,吳敵將車上的監控機器抬進屋,我們繼續監聽,但都沒什麼有價值的。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將這個東西好好加持。”阿贊joke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彭馬域耶。我看著這顆寫著密密麻麻黑紅兩『色』經咒的頭骨,說你們二位都無法加持,還能找誰,總不能去求鬼王本人吧,這可是他徒弟啊。
阿贊joke說:“找檳城鬼王肯定不行,需要一位法力很高,又不商業的師傅,最好是那種長年隱居深山的,你們認識幾個?”說到這裡,我立刻想起兩個名字,一是阿贊達林康,二就是阿贊披實,便說出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