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似乎沒那麼忙,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冼老闆跟我打了招呼,就沒再說什麼。我又想起那次他在圍村老屋非禮阿贊南雅的事,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但冼老闆並沒像以前那樣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和握手,卻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徐先生坐在沙發上,看到我來,連忙站起身握手,說老闆這幾天感冒發燒,就沒親自來接我。但我看他只是精神不振,臉色卻很紅潤,並不像發過燒的樣子,估計又是心情不好,不是沒泡到哪個女模特,要麼就是沒賺到錢。
“不用那麼客氣,”我說道,“冼老闆說的那位企業家夫人,什麼時候能見啊?”冼老闆用手拄著臉說了句“再說”,明顯沒什麼興趣。徐先生對我使個眼色,我倆走出辦公室,在走廊裡,他笑了笑,說老闆這幾天心情不好,有一大批漫畫因為尺度太大而被香港教育部門舉報,最後都被*門罰沒,損失好幾十萬港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