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得怎麼解決才行?”我連忙問。
阿贊布丹說:“成年女性陰靈的意願很強烈,就是要客戶死,因為這兩條命都是客戶害的。”我和高雄互相看看,那邊的道長已經有些不耐煩,一直在追問。
我對m女士說內容有些隱私,能不能先讓呂道長迴避。她看了看道長,對他說了,呂道長似乎不太情願,轉身帶著小道士走進側門,再把木門關上。看著道長離開,我才問m女士剛才是否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話。m女士有些迷茫,搖搖頭說不記得,剛才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睡著了,醒來後看到很多人在叫她。
看到m女士的表情,我總覺得她在撒謊。因為就算剛才她施法時說的那些話全都不記得,但醒來後仍然十分緊張和驚恐,這起碼會記得吧,總要找個類似“做噩夢”的藉口搪塞過去,可她卻說什麼都不記得,這有些太假了。而且剛才她跟道長進去也不知道說過些什麼,既然她裝傻,我也不用再客氣,就把剛才施法時她說的那些片段都講給她聽,又說了阿贊布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