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
“先放床上去!”木老師對這小夥子說。他揹著曹教授徑直進屋,什麼話也沒敢多說一句,我心想曹教授的兒子真孝順,在家裡打掃衛生,下樓背老爹這麼遠,累得呼呼喘也毫無怨言。
木老師在臥室裡安頓好曹教授出來,疲憊地坐在沙發上說:“真他媽累死我了。”我心想人家曹教授兒子背了足有兩百米也沒喊累,你有什麼可累的,不過我覺得他可能是覺得心累。曹教授的兒子給我們泡了兩杯綠茶,繼續開始拖地。他拖得非常仔細,每個角落全都拖得乾乾淨淨,然後又分別用兩塊乾溼的抹布擦屋裡的灰。這屋子顯然經常打掃,反正我沒看出什麼地方有灰,但曹教授的兒子還是認真地擦了個遍。動作熟練,一絲不苟,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保潔專業。
“師孃啊,我是小木啊,”木老師掏手機打電話,這回應該是曹教授的老伴,“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在泰國賣佛牌的田老闆跟我在一起呢,就是李主任以前的學生,我倆去找老師,沒想到他當堂又犯病了,滿臉都是血啊,這剛把他送回來背上樓……對對,沒大事,現在好多了,擦乾淨了,在屋裡睡覺呢,好,好嘞。”結束通話後他說,曹教授的老伴馬上從單位趕回來,給我簡單介紹了曹教授家的情況。他有一兒一女,女兒在國外進修,兒子在銀行工作,老伴在某機關當副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