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五六里路,大概就是那個地方。”經過幾天的折騰,我的腿已經很疼,就問要不要爬山什麼的。
村民笑著回答:“牛不會爬山,它迷路的地方也沒有山。”我這才鬆了口氣。商量後高雄給他兩百塊錢,讓他帶著進山當嚮導。當晚就在他家裡的廂房和柴房湊合一晚,次日司機留守,我們四人出發進山。為以防萬一,高雄讓村民帶上些防身工具,他就拿了兩把砍柴刀和一柄草叉,我就拿著草叉,覺得自己怎麼都像個新手獵戶。
長話短說,進山後七拐八拐還真找到那座茅屋,但裡面空無一人,只有種難聞的藥味。我問:“上次你們找牛的時候也沒人,是不是早就空了?”
村民摸了摸茅屋後院的鍋灶,說:“你們過來摸摸!”高雄和阿贊布丹都過去摸,原來這口鍋還是溫的,灶膛裡還有燒剩下的柴灰,也帶有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