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阿贊布丹走進茅屋,擦了擦鼻血,和村民共同把我倆扶起來,坐在板床上。
阿贊布丹用手按住我們的額頭,又施咒幾分鐘,我感覺就像重感冒的時候吃了片感康,頭也沒那麼暈了,眼前也沒那麼黑,但渾身關節還是又酸又痛,就像患上風寒。
“這、這人死了?”村民嚮導怯生生地問。
高雄搖搖頭:“沒有死,明天就會醒。”村民鬆了口氣,又問他是誰。高雄讓村民過去搜他的身,仔仔細細地搜,村民搜了半天,發現纏頭男子腰間繫著個小布包,裡面有本用油紙包著的舊書,另外還有厚厚的鈔票,都是五十和一百元面額的。高雄開啟油紙包,看到這本舊書的封皮並沒有字,而且已經嚴重破損。開啟翻了翻,裡面全都是彎彎曲曲的文字,還繪著些人體的各種形態,完全看不懂。有的頁在翻的時候幾乎都要掉渣,薄得都快透明瞭。高雄沒敢再翻,連忙用油紙小心翼翼地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