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他們不太可能會去抄本村巫醫的家,畢竟龍家世代都為村民服務,沒功勞還有苦勞呢!”
“首先這人肯定是苗族巫師,而且知道阿贊宋林家裡有讖書,說不定還跟他有仇。”我自言自語,忽然說,“會不會是當年害死阿贊宋林父親的那位深山巫師?”高雄看了看我,沒回答,因為只是猜測,雖然很有可能,但沒證據也沒線索。
高雄建議我們立即離開,回鄉裡再說。要是現在被村民們發現什麼,就算我們出示那段錄影,但因為沒找到讖書,村民們說不定會認為我們在搞鬼,甚至覺得我們在故意調包,那就說不清楚了,他們恐怕不會相信在我們之前就有人捷足先登,把讖書弄走了。
於是,我們三人在司機的帶領下,開著麵包車連夜回鄉。次日早晨我給阿贊南雅打電話,聯絡到阿贊宋林,彙報情況後,他也覺得非常意外:“不可能,那本讖書藏著的地方非常隱蔽,除非把前後院六間房全都搜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