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問怎麼辦,大家『亂』成一團。
高雄對阿贊平度使個眼『色』,阿贊平度立刻停止施咒,我還以為他會馬上換種經咒,但並沒有。我走過去,低聲問高雄為什麼不改別的經咒來唸,高雄看了看那些人都沒注意我們,也低聲說:“不能立刻換,否則降頭咒和解降咒同時施下,有可能會讓人的大腦變混『亂』,甚至有可能變成瘋子。”
二十分鐘過後,透過門縫能看到白老闆“砍”得累了,坐在地上呼呼喘氣,那把菜刀也扔在旁邊的地上。村主任讓張二舅進去,他硬著頭皮悄悄推開門,白老闆已經累得不行,根本就沒注意到他。張二舅迅速撿起菜刀出來,大家這才都鬆了口氣。
“田老闆,白老闆是真中邪嗎,還有陳老六?”村主任和張二舅都問道。他們知道我們能解邪降,所以也些懷疑,陳老六和白老闆這麼巧都在這幾天發瘋發狂。
我笑著回答:“難道不是嗎,陳老六什麼時候跟我們接觸過,那天吃飯大家都吃了,而這個白老闆跟我們什麼接觸都沒有,他喝的水也是你給倒的,你自己都喝過,為什麼我們沒事,而只有他白老闆發狂。平時你們也拜神吧,比如玉帝、觀音和灶王爺,都得用供品吧,得上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