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算命呢,那我就跟村主任他們說說,看願不願出這個錢。可問題是,這麼貴的費用,要是沒治好咋辦?村裡還不得家家揭不開鍋呀?”我說泰國阿讚的規矩是,沒治好只收三成費用,但要先付。
“阿、阿什麼?”張春芝問。我連忙解釋說是叫阿贊,泰語“老師”的意思,我們都習慣把這些法師叫阿贊。張春芝說她連初中都沒畢業,中國字還沒認全,就別跟她說什麼泰國語了。我連連說行,讓她明天就抽空打電話給村裡,問願不願意讓泰國的法師來治。張春芝告訴我,她們家的村子是全縣最窮的,村委會也沒有電話,有事只能直接去鄉里。
我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村子,居然連村委會都沒座機電話,
解釋清楚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只等她那邊訊息。
在瀋陽住了幾天,每天基本就是吃喝玩樂,也組織過同學聚會。上次中過蟲降的韓美沒來,她的胃已經徹底廢掉,所以拒絕所有聚會,只能在家裡養病。聚會中,大家都說起各自的工作,我發現以前那些不太瞧得上我的同學,現在對我態度完全改變,說話辦事都恭敬得多。但我已經習慣,這幾年我什麼樣的客戶沒見過,和三年多前相比,我更加了解人『性』,深知跟這些世態炎涼相比,沒有比好好活著更重要的事,所以並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