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身體栽出來,差點兒沒摔地上。嘴裡說著:“別、別他們咬我,滾開,滾開!”
村主任等人連忙把他扶起來,問:“這是咋回事啊?”白老闆眼睛瞪得很圓,掙扎著不讓別人扶,村主任說肯定是撒癔症了,讓村民共同抬回村裡。來到張二舅家中的炕上,我見白老闆身上並沒什麼傷,看來是開車出村口的時候,雖然撞到大樹,但車速並沒有多快,所以他也沒大礙,只是還圓睜著眼,時而咬牙,時而喊著“放開我,別咬”的話。
“趕緊的,脫白老闆的褲子,把他的褲衩燒成灰,越細越好,快點兒!”村主任哈吩咐。幾名村民彷彿完全沒覺得驚訝,齊動手去解白老闆的皮帶。
我連忙問這是要幹什麼,村主任回答:“這就是撒癔症呢,用他自己的褲衩燒成的灰混在清水裡喝下去,保證好!”我和高雄都忍不住笑出來,村主任不高興,說我倆怎麼這麼沒同情心,人家白老闆都病成這樣了。
高雄說:“這是沒有用的!”村主任哪裡理他,幾名村民齊動手,解皮帶脫褲子,人多力量大,沒半分鐘就把白老闆的內褲脫下來,張二舅拿著到廚房去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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