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好幾天,玉米也沒收成,給的價太低。但那天我從窗戶縫看到收玉米的坐在井邊,悄悄把什麼東西往井裡頭撒,有紋身的那男人坐在井邊,嘴裡唸唸有詞。從那後,村裡就開始陸續有人得怪病,我就猜出肯定是收玉米的那兩人搞的鬼。”
“還編?再瞎說我打死你!”陳老六說道。我笑著說現在你老婆沒動手打你,你要是真把她打死打殘,可沒法給你定正當防衛,這官司你就背定了。陳老六看了看村主任,村主任慢慢點點頭,他只好不作聲。
陳妻繼續說:“我那時候就猜是井水有問題,就偷偷留了兩瓶。因為那口井經常幹,所以家裡存的水多,我沒喝井水,也就沒得邪病。”
我明白了,後來她看到我們來解了降,心裡頭起急,就半夜悄悄把混有降頭油的井水混進井中,再次令村民中招。而第三次是我們引蛇出洞,才讓陳老六把她抓個現形。
村主任很生氣地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是找王林媳『婦』的那倆人給下的毒,但人家田老闆已經都解開了,你怎麼能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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