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那天她和婆婆來找我,向我要多的解降粉給她丈夫服下去,說怕再復發。我為了打發她走,說解降粉早沒有了。她立刻轉身離開,好像並沒有很失望,甚至還有幾分輕鬆。
“這麼說的話,那個什麼陳老六的老婆很可疑。”高雄說,“但先不要聲張,我們先說所有的降頭又都解開了,讓村主任和張二舅把風放出去,再讓他們派人悄悄蹲守。”我點點頭,出廁所之後,在張二舅家的裡屋跟村主任說了此事,他也感到很驚訝。悄悄對張二舅囑咐,讓他傍晚出去的時候悄悄叫兩個從窗戶能觀察看到那口井的可靠村民,讓他們從今晚開始盯著。
隨後,村主任出去向大家重新宣佈,這次有村民發現嘔吐現象,只是之前的邪病,到現在才發作而已,因為有的發病者以前都沒生過病,所以大家不用擔心,以後沒事了。經村主任這麼一解釋,大家也覺得有道理,讓村主任保證,他舉手發誓,說再有生病的他倒著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