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年輕漂亮,她丈夫又老又醜,卻還挺受關心,也許真是二舅媽說的那樣,看中這村民的人品好。
年輕女人讓我再從泰國法師手裡弄點兒出來,我失笑:“也沒有了,那東西可不是量產的,要多少有多少,哪也沒有了。”年輕女人跟婆婆這才離去。
聊天時村主任提到那口井,阿贊平度就來到村中這口井前,讓村主任派人開啟,從裡面打了些水回來。我問阿贊平度:“村民懷疑這井水裡有毒,所以就封著,你也能看出有沒有混入降頭水或者蠱蟲嗎?”
“不管是降頭水,還是蠱蟲,如果在煉蠱或下蠱的時候以陰咒加持過,那蠱蟲也會帶有陰氣,”阿贊平度回答道,“我能感應出來,但蟲降我不會解。”他把這些水放到小碗中,平端在手掌之中,開始唸誦經咒。幾分鐘後,阿贊平度伸出舌頭,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沾了些水,抹在舌頭上。繼續唸誦,不時地抹點兒,後又舉起碗往嘴裡倒了些,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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