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說實話並不難解,因為我認識泰國很厲害的法師,專門解各種降頭。”小魏鬆了口氣,說那還好,要不然都沒人簽字,他這學位證書可怎麼辦。我笑起來,說你放心,到時候我嚇唬嚇唬曹教授,告訴他要想把降頭解開,就得多行善事,讓他先給你簽字。
原以為小魏會高興,可他只是發出苦笑,並沒表現出多開心。看來,曹教授早晚還是會給他簽字,只是時間問題,不用我操心吧。
小魏在曹教授家基本就是全職,屋裡的所有活都是他,收拾屋子、買菜洗衣做飯、幫曹教授推拿關節,幫曹夫人領導的孫子補習功課,甚至還要給曹夫人後背拔火罐,我覺得他一個人能頂三個保姆用。
隔天傍晚,高雄和阿贊布丹到了瀋陽,曹教授有車,但他因為現在這個怪病,根本就不敢開車,於是仍然讓木老師從桃仙機場把兩人接來。我早已在簡訊中跟高雄說了曹家的情況,兩人進屋後,小魏就拿著拖鞋過去招呼他們。高雄坐在沙發上,曹夫人讓小魏快去買菜,說來也巧,她單位領導的女兒又帶著孩子過來補課。曹教授夫妻都有些意外,曹夫人笑著說:“小吳啊,昨天我不是在電話裡說今天不能補課嗎?小魏這兩天感冒了,怕傳染給壯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