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對我說了兩句話,被梁音聽到,非要問我是誰,就吵了起來。”看到這些文字,我暗笑,沒想到高老闆還真有女人緣,梁姐對他有意思,而他卻對陸姐有好感,真夠複雜的。
沒想到沙明也很能喝酒,跟高雄和吳敵有一拼,每次出去吃喝,他都能和另兩位打成平手,基本沒喝多過。請這幾位吃飯很費錢,主要是費酒,所以只要我請客,都只請最隨便的啤酒。這晚在KTV時,看著黃誠信和沙明在雙人合唱,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就問坐在旁邊的高雄,既然劉心美跟阿贊桑坤串通,在我們和兩位阿贊去清邁破廟假裝加持陰神的時候用陰法攻擊,就說明她肯定知道那個破廟和陰神的事。破廟平時只有一名老年僧侶,想打聽出什麼資訊太容易了,可為什麼好幾個月過去,也沒見她採取搗亂的行為?
“以我們對劉心美的瞭解,這個女人心很細,而且手黑,”高雄想了想,“她當然會仔細打聽破廟的事,也能猜出那尊陰神並沒有最後加持成功,因為平時根本沒有導遊帶著遊客過去。也許劉心美是在等什麼機會,我推測,如果那個破廟開始坑團,劉心美髮現有導遊帶遊客過去,她也許才會有所動作。至於怎麼搗亂,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