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兩百遞過去。服務生找了零回來,阿藍夾了兩塊冰放進咖啡,緩緩地用精緻的不鏽鋼勺去攪,冰塊發出很悅耳的叮叮聲。我也學她夾了冰塊放在咖啡裡,慢慢晃著。
阿藍的表情似笑非笑,我心想為什麼會有這種表情,慢慢喝了口咖啡。剛進嘴只有半秒鐘,如果不是怕人笑話,我非把這口咖啡噴到窗戶上不可。強忍著把咖啡嚥下去,阿藍問:“taste怎麼樣?”
“不、不錯。”我乾脆也不去猜她那些英文到底是什麼鬼意思,就完全憑感覺去猜,回答道。阿藍微笑起來,我心想這才叫口不對心,我也不是從來沒喝過咖啡的土包子,沒怎麼加糖的也喝過,無非就是苦點兒。但這咖啡已經不是簡單的苦,而是又涼又苦又酸又澀,雖然沒試過,我覺得用尿衝的咖啡可能都比這個味道好。
看著我這副表情,阿藍告訴我霞飛路只有這家是用馬來西亞咖啡豆現磨的,味道只有在馬來喝過貓屎咖啡的人才能品得出來。我以前只聽說過貓屎咖啡,但根本沒喝過,就笑著說:“下次我再去馬來西亞,一定要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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