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明哥夫妻送進機場,我和高雄回到珠寶店休息。聽說我倆剛賺到手十萬泰銖,黃誠信眼珠都在冒紅光,非要我倆請客不可。現在我才有機會問高雄阿贊桑坤的事,他說:“基本可以確定,阿贊桑坤就是那天在清邁破廟用陰法攻擊阿贊JOKE和阿贊布丹的降頭師,當晚他被兩阿贊擊敗後身受重傷,支撐著被助手送回印尼,但沒多久就死了。這個訊息他已經託人多方打聽,驗證無誤。
聽了這話,我總算徹底鬆口氣。很奇怪,像阿贊桑坤這麼厲害的降頭師,從最開始攻擊我們,到最後被兩阿贊聯手幹掉,我們都沒能見過他半面,還真是個隱秘的人。
“那系不繫更應該好好地慶祝一下?”黃誠信連忙問,吳敵也在旁邊跟著點頭。我笑著拍拍黃誠信的肩膀,說沒問題,今天我和高老闆各賺到手一萬塊,就由我請客,大家去耀華力路那家海鮮自助好好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