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遲對於京中的部署早已經制定了周密的計劃,與陸之凌言笑片刻後,便將計劃部署說與陸之凌,商議接下來對京中的部署用兵安排。
陸之凌對於雲遲周密的計劃自然沒意見,聽完了雲遲的部署後,翹起大拇指,“京城布兵五十萬,帶十萬兵馬迎親,太子殿下也算是古來僅有了。”
雲遲道,“情勢所迫,不得不如此,背後之人如今怕是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殺了花顏和本宮,本宮還想與花顏白頭偕老,不想死,只能做最周全的安排。”
陸之凌嘖嘖了兩聲,敲著桌面問,“今日就部署安排?”
“你剛回京,先回府歇上一日吧!敬國公夫人知道你回來,一定很高興。”雲遲思量著說。
陸之凌乾脆地說,“我不回府,你在東宮給我找個地兒,讓我先睡一覺再說。”
“哦?”雲遲挑眉,“不回府?”
陸之凌無奈地說,“我已有幾日沒好好睡上一覺了,你覺得我這麼回去,他們不追問到底?我爹和我娘能讓我好好睡一覺嗎?”
雲遲想想也對,便對外吩咐,“福伯,給陸世子安排一處院子休息。”
“是。”福伯連忙應了一聲,立即去了。
陸之凌又道,“我還沒用早膳呢。”
雲遲又對小忠子吩咐,“吩咐廚房將早膳端來這裡。”
小忠子應聲,連忙去了廚房。
陸之凌翹著腿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看著雲遲道,“太子殿下比以前有人情味多了,可見是妹妹的功勞。”
雲遲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廚房早已經準備好太子殿下上朝前用的早膳,在小忠子傳話過去後,很快就端到了書房。
陸之凌飽餐了一頓後,福伯已命人收拾好院落,他打著哈欠去了住處歇著了。
雲遲在陸之凌離開後,看了一眼時辰,吩咐人備車,去了早朝。
陸世子帶著三十萬兵馬進京,驚動了朝野上下。文武百官今日上朝的時辰都比平時早,早早來到金殿等著太子殿下上朝,順便從同僚那裡探聽訊息,因為誰也不知道陸世子怎麼突然帶著三十萬兵馬進京了,早先沒得到半絲風聲。
文武百官們陸陸續續到了宮門後,東宮的人前來傳話,說太子殿下將早朝免了一個時辰,眾人這才覺得來早了。
但出了這等大事兒,百官們心下踹踹,自然也不會折回去再睡個回籠覺,便都聚在一起三三兩兩地談論此事。
敬國公來到後,立即被群臣們圍住了,七嘴八舌地問出了什麼事兒?
敬國公也是一臉茫然莫名,言太子殿下怕是有什麼安排,涉及軍事機密,他即便是陸之凌的老子,也是不得而知。畢竟前些日子北地有人以巫術害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險些出了事兒,如今調動陸之凌和三十萬兵馬來京,想必是恐防京城生亂。
眾人覺得敬國公所言有理,暗想著到底什麼人如此膽子大,敢謀劃北地之亂,暗害太子殿下,實在是常人難為。
文武百官等了一個時辰,雲遲來到了金殿。
百官們見到雲遲,叩拜見禮後,都悄悄地抬眼打量雲遲的臉色,見太子殿下一臉平靜,半分情緒不露,更是悄悄地提起了心。
兵部尚書自從被雲遲罰閉門思過後,雲遲一直未准許他啟用,至今閒賦在家。所以,按理說調兵之事該透過兵部,反而如今兵部無主事者,兵部一眾人等想提城外陸之凌帶來的三十萬兵馬之事,也無人敢輕易提。
兵部無人提,文武百官相互看著,從趙宰輔身上轉到武威候身上又轉到安陽王身上最後轉到敬國公身上,一眾眼神們都死死地盯著敬國公,希望他出頭問。
敬國公實在受不了群臣們的眼神,頂著壓力無奈地出列,“太子殿下,犬子帶著三十萬兵馬進京,敢問京中可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需要動兵?”
雲遲知道群臣們的心思,他故意不提此事,就等著他們坐不住,群臣們推出敬國公也是理所當然,畢竟陸之凌是他的兒子。
他笑了笑道,“京中未出什麼大事兒,只不過陸世子在北地立了大功,在神醫谷又收復了十萬亂臣賊子豢養的私兵,本宮特許他帶三十萬兵馬進京喝本宮和太子妃的喜酒。”
敬國公睜大了眼睛,就這麼簡單?
文武百官也齊齊看著雲遲,想著陸之凌只是奉太子殿下旨意帶兵進京喝喜酒?不能吧?太子殿下豈能是這樣輕易讓封地兵馬進京的人?
一時間,文武百官們都不相信,但看著雲遲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