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賈文正的話,莫老太與莫超書頓時傻了眼,臉色變得慘白。 莫老太更是顫抖著身體,喃喃道:“賈家的客卿大長老...寧天怎麼可能成為賈家的客卿大長老,假的,一定是假的........” 要是早知道寧天會有這麼顯赫,她巴結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把關係搞得如此僵? 早知今日,打死她也不會瞧不起寧天啊! “假的,一定是假的,你只是賈家的老二,長老令是你能發出的嗎?你就是幫著寧天,打我們臉是不是?”莫超書歇斯底里地吼道。 “閉嘴!”林嫂震喝一聲。 他指著面前的賈文正對母子二人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瞧瞧,如今二爺才是賈家的家主,他做什麼決定,哪裡輪得到你們插嘴?” “什、什麼!”莫老太與莫超書兩人渾身一震。 “來人呀,轟出去!”林嫂大手一揮。 這次沒有人再給老太太與莫超書反應的時間,直接一人架著一個,將他們拖了出去,扔在了大院外。 寧天這才接過令牌,笑吟吟地收回懷裡,起身道:“多謝了,我三日之後再來,你就好好陪陪你的父親走最後一程吧!” “謝謝神醫!”賈文正真誠地道謝。 寧天搖頭微笑,並不在意地說道:“客氣,客氣!告辭。” 賈文正送至門口,目光一轉便看到張德真帶著司機把車開了過來,寧天一步邁在了上面,掉轉車頭離去。 “真是個神人呀!”賈文正目視他們遠去,讚歎道。 身後一名白眉長鬚的賈家族老附和道:“文正,寧神醫此人,我們只能交好,不能交惡。” 賈文正苦笑一聲,嘆息道:“一個能醫死人、肉白骨的神醫,我們賈家欠他的不說,誰敢輕易得罪呀。” 寧天與張德真坐在車裡,寧天把玩著手中的令牌,不悅道:“這賈家也真是的,一點待客之道都沒有,說喝茶還真就給我喝茶了。” “那寧神醫認為賈家該如何招待?”張德真打趣地笑道。 寧天收回令牌,摸著肚子道:“最起碼也要讓我吃頓飯再走吧,我說走,他們都沒挽留一下。” “哈哈,寧神醫,賈老爺子只有三日可活,沒人陪你,他們是怕怠慢你啊,三天以後,我們來吃個夠。”張德真笑著道。 寧天點點頭,“好吧!反正我的九龍針還為賈老頭保著命的,三日後再來吃也行。” “寧神醫,剛才你出來之前,有個老太婆與一箇中年人被賈家的人丟了出來,他們出來後對你破口大罵,他們是什麼人?”張德真疑惑地問道。 寧天嘴角上揚,咧嘴笑道:“我媳婦的親奶奶,還有她二叔,之前瞧不起我,一直給我使刀子。” “剛才我借賈文正的手收拾了他們一頓,對我懷恨在心是必然的。” “原來如此,想不到寧神醫如此高深的醫術,竟然也會被這種俗事纏身。”張德真搖了搖頭,嘆氣道。 寧天吐出一口濁氣,嘆息道:“誰家還沒本難唸的經呢!” 與此同時,莫老太太與莫超書坐在車上,氣得面色鐵青。 莫老太太咬牙切齒地道:“好一個賈家,把我們趕出來也就罷了,我們帶過去的禮物就這樣給我們吞了,簡直可惡!” “媽,都怪寧天那個畜生,他會遭雷劈的!”莫超書攥緊拳頭,憤恨地說道。 莫老太太雙眸眯成一條冷線,陰森道:“這個畜生,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媽,算了!他如今有賈家給他撐腰,我們犯不著與他慪氣。”莫超書安慰道。 莫老太太瞪了莫超書一眼,恨鐵不成鋼地道:“沒出息的玩意,你就這樣認慫了?” “不是我不認慫呀,是真的惹不起!我建議吧,還是得與寧天與傾城搞好關係,人家現在是賈家的客卿大長老,身份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莫超書無奈地說道。 “不行,老身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們!”莫老太太牙齒一咬,抬頭對司機道:“不要回去了,去天都!” “是!”司機應了一聲,調轉車頭往城裡的高速路而去。 莫超書不解道:“媽,我們去天都幹嘛?那可是寧天的地盤?” “哼,老身今日受了如此奇恥大辱,咽不下這口氣,我要將寧天的醫館給砸了,我讓他開不成醫館,開一次我砸一次。”莫老太太惡狠狠地說道。 莫超書聽到這話,不由一怔,擔憂道:“使不得,賈文正今天都說清楚了,他賈家會顧著寧天,要是有個什麼萬一,我們就完了。” “怕什麼?秦傾城雖然從小沒待在老身身邊長大,可她始終是我孫女!我就不相信寧天敢對老身做什麼。”莫老太太滿眼怨毒地道。 望著老太太神色中的堅毅,莫超書知道這件事已經不可避免,無奈嘆息道:這下怕是完了! 回春堂醫館。 陽光灑在古色古香的醫館大門上,“回春堂”三個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本來寧天昨天下午就說短時間不開門,但早上發生在路邊的那一幕,又吸引了很多病患前來求醫。 醫館門口,一條長龍般的隊伍蜿蜒曲折,人頭攢動。 隊伍從大門一直延伸到街道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