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闖我滕家!”老者站起身,怒視大門方向。 這時候,滕武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爺爺一樣,滿臉震驚,不敢置通道:“爺...爺爺,您站起來了?” “這事以後再說,先隨老夫一起出去,看看是哪個狂徒敢撒野!”老者眼中露出一抹殺氣,轉頭對滕武道。 滕武臉色一變,連忙起身道:“爺爺,是寧天,他的聲音我做鬼也不會忘記,寧家不好惹啊!” “什麼,寧天?”老者瞳孔猛然縮小了幾分,沉聲問道:“此話當真?” 滕武連忙點頭:“是的,他完全是個流氓、地痞,一言不合就仗勢欺人!” “沒想到我剛才都給他跪下了,他還得理不饒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老者聽到這裡,頓時臉色陰寒了下來,臉上頓時露出無法掩飾的憤怒之意,怒聲道:“這個小畜生,真當我滕家是泥捏的嗎?” “走!今日老夫就讓他知道,我滕家不是他一個小畜生隨便拿捏的軟柿子,也該重新讓帝都知道滕家的可怕了!” 說完,他大步向外而去。 “爺爺,您......您真的要去?”滕武有些著急地叫住老者。 老者回頭,冷笑一聲:“怎麼,難道你也以為我滕家真是軟柿子?” “可是,爺爺,寧天是如日中天的寧家家主啊!”滕武顫聲說道。 老者擺了擺手:“放心吧,老夫自有辦法,只希望那個小畜生別太囂張了,往火坑上跳!” 滕武見爺爺心意已決,並未再勸阻什麼。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爺爺的性格,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根本沒人能夠改變。 所以,既然自己勸阻不了,就只能祈禱爺爺真的能一掃寧天囂張的氣焰。 而且他總覺得,爺爺並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滕家大院外。 寧天雙手插在腰上,怒氣衝衝地望著眼前的老人道:“要證據是吧?” “老婆,帶上來!”寧天大手一揮,後方的秦傾城把車後備箱開啟,之前那兩個青年男子被她扔在了地上。 兩個青年男子看見老人,頓時淚如雨下,哭喊道:“騰伯......嗚嗚,救我......救命啊......騰伯......救我們啊......” “哼,丟人現眼的玩意!”老人冷哼了一聲,對身旁的手下人道:“一會將他們丟在河裡餵魚。” “是!”兩個手下連忙說道。 這老人乃是藤家的管家,藤家上下都稱呼他為騰伯,十分敬畏。 此刻,騰伯拱手面向寧天,恭敬道:“寧家主,這件事情是我們藤家的錯,我們認打認罰,要賠償多少,請您說個數。” “你說了管用嗎?讓你家家主出來。”寧天撇撇嘴道。 騰伯苦澀地笑道:“寧家主,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家主十幾年前就沒在了,目前主事的是我藤家老祖。” “不過老祖他老人家身體一直不好,不方便出來,您要多少賠償,給我說就行,我說話絕對管用。” 聽到這話,寧天眨了眨眼,看向秦傾城問道:“老婆,你說賠償多少才行?” “我們不缺錢,今天來滕家也不是為了賠償,只是為了要個說法,既然藤管家已經認錯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過......” 秦傾城言語冰冷地看向騰伯道:“要是再讓我們碰見滕家的人再幹諸如此類的事,決不輕饒!” “寧夫人大人大量,老朽佩服,請寧夫人放心,老朽給你們做出保證,再也不會有這種事出現。”騰伯拱手,嚴肅地說道。 秦傾城聞言點了點頭,對寧天道:“小天,我們走吧!” 二人轉過身,就要離去。 忽然,一道蒼老沙啞的震喝聲傳來,“何人敢來我滕家撒野!?” 聽到這個聲音,秦傾城和寧天停下腳步,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都說算了,怎麼還有不開眼的? 只見滕家院裡,數道身影飛掠而來。其中一個正是滕武,走在他跟前,怒氣沖天的是一個身穿華衣錦袍、鬚髮花白的老人。 此刻,老者目光陰鶩地打量著秦傾城和寧天,眼底掠過一抹殺意還有一絲意外。 怎麼回事? 真人比照片裡更好看,真是見到寶了,有她練功,一個就頂十幾個。 繼而,老者心中的想法剎那一變。 見狀,寧天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你是何人?” 這時候,騰伯已經湊到騰老祖耳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滕家老祖聽完後,狠狠地瞪了那兩個青年一眼,隨即面向寧天與秦傾城拱手道:“剛才老朽不知寧家主與寧夫人駕臨,怠慢之處還望海涵!” “爺爺,寧天太囂張了,竟然闖入我滕家,必須給他一點顏色瞧瞧!”滕武指著寧天叫罵道。 聞言,滕家老祖臉色一冷,厲喝道:“閉嘴,再亂嚼舌根子,當心我拔了你舌頭!” 滕武立即住口,心中疑惑:怎麼回事,爺爺不是要找他們麻煩嗎?怎麼突然又變好好先生了? 寧天與秦傾城一言不發。 滕老祖右手伸出,做了個請的手勢,笑著道:“兩位,上午我孫兒滕武與你們有一點誤會,不如進門小歇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