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站遠一點,這小混蛋身上有傳染病。”寧天脫口出聲說道。 嘶! 此話一出,眾人倒抽一口冷氣,紛紛退後十餘步,一臉心悸地看向兄妹三人。 “豈有此理,你們三個有病還出來亂竄,不想活了!” “就是,趕緊滾,要不然別怪我們出手把你們擒拿,教訓你們一頓了!” “幸虧寧神醫有本事,一眼就看了出來,要不然我們這些人都要被禍害了!” “誰說不是!”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語氣中充滿了憤慨。 “放屁,我們才沒有傳染病呢,你們不要亂說!”為首的小姑娘立即辯解道。 年紀小的那個更是指著寧天的鼻子罵道:“庸醫,你這是誣陷,今天要不拿出個說法來,我拆了你們醫館!” “砰!”的一聲。 她一腳踩在地面上,街道頓時傳來劇烈的震動。 看來,這兄妹幾個也不簡單啊! 面對他們的不屑,寧天雙手插在腰上,對為首的小姑娘訕訕笑道:“小妹妹,我倆打一個賭怎麼樣?” “打賭,你要打什麼賭?”那小姑娘嘴角上揚,得意地笑道,很顯然並未把寧天放在眼裡。 “我就賭你們家族有傳染病,而且我能治好,不用三五十年,也不用一年半載,就要十幾分鍾就行。”寧天得意地說道。 聞言,姐妹倆相視一眼,接著露出一臉冷笑。 片刻後,為首的小姑娘對著寧天言語淡漠地說道:“要是你輸了呢?” “輸了的話很簡單,爺有錢,你們要多少我給多少。”寧天雙手抱在懷裡瞥向一邊,毫不在意地道。 “好,我們跟你賭了!”姐妹倆臉上露出久違的喜色。 他們有沒有病自己還不清楚嗎?這個人竟然說他們有病,還要打賭,真是老壽星嫌命長上吊,找死! 此刻,就連躺在地上的少年,嘴角也是輕微一抽,雖然很快就掩飾下去,不過卻是被一旁的寧天看得一清二楚。 這狗崽子,聽到可以來錢,一定很高興吧! 寧天一臉玩味地看著姐妹二人說道:“要是我贏了,我只要你們三個,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爺爺,怎麼樣?” “放肆!”為首的小姑娘頓時震怒出聲。 這不是要與他們打賭,這是要藉機侮辱他們好吧! 寧天眉頭一凝,“怎麼,不敢賭嗎?不敢賭的話,那就是另外一番說法了。” 說話間,寧天手心微微一顫,無形壓力釋放,姐妹二人瞬間覺得一股恐怖的氣勢壓制在頭頂,以他們的功力,根本無法衝破。 八月份的天,猶如到了冬季一般,寒冷異常。 姐妹二人瞬間意識到寧天的不一般。 難道這次,還碰到硬茬了? 一念至此,為首的小姑娘立即道:“好,就如你所願!” “姐姐!”稍小的小姑娘語氣中多有埋怨。 “別說話,我們有沒有病,我們自己還不知道嗎?他輸定了!”為首的小姑娘語氣堅毅地說道。 實在是形勢比人強,要知道醫館老闆功力這麼高,他們就不會過來,更不會現在被對方掣肘。 “哼!”稍小的小姑娘冷哼著瞪了寧天一眼,撅著嘴答應起來。 聽到他們的話,寧天開懷大笑,“哈哈哈,我兒子女兒都沒有,就要當爺爺了,簡直太好了!” 這時,在場眾人狐疑的目光在寧天與這兩個小姑娘之間徘徊不定。 看寧神醫這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難不成他們真的有傳染病?可是這兩個小姑娘明顯沒有害怕的意思,難道寧神醫看錯了? 就在眾人的疑惑中,寧天低下身子,三根手指頭搭在腳下那少年的手腕上。 片刻後,他站起身來,對著姐妹二人道:“你們有一點沒有騙人,你們早些時間,應該來開過藥。” “但是你們也清楚,你們的哥哥練武傷及了五臟六腑,距離死亡不遠了,所以才讓你們帶著他來演這一齣戲從我這搞點錢回去。”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的父母,你們的爺爺輩,都沒有壽終吧,年紀輕輕的就死掉了?” “而且症狀,和你的哥哥大差不差?” 此話一出,姐妹二人,包括躺在地上的少年都呆住了。 姐妹二人都從對方眼裡看出凝重與難以置信之色。 寧天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問道:“怎麼,我說的有問題嗎?” “你放屁,沒有,你不懂裝懂,你輸了!趕緊給錢,我們要一千萬!”年紀稍小的姑娘脫口出聲說道。 寧天沉聲道:“是嗎?我再進一步推測吧,你們家族的武學,是一部煉體的外家功夫,要是我沒有猜錯,你們姐妹二人也會時不時地頭疼。” “頭疼的時候,還伴隨頭暈眼花,看東西也是天旋地轉,彷彿要隨時死掉一樣。”寧天淡笑道。 “我,我......”那個年輕的姑娘聽到他的話後,不知該如何辯解。 她們姐妹二人的確如同寧天所言,經常出現頭暈目眩的感覺。 而且,每次發作的時候,都會讓她們渾身無力,連站都站不起來,就好似整個人被抽空了一般。 這些症狀,和寧天描述的一模一樣! 哥哥之前也是有這個症狀,上哪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