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個踩著恨天高,披著貂,夾個包,打扮很風騷的女人“啪嗒,啪嗒”地走了過來。 女店員解釋道:“小姐您好,這隻手錶這位先生已經決定買來送給他太太了。” “哦?”妖嬈女子瞥了一旁的秦傾城與寧天,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對女店員道:“什麼貨色,這麼好的表給她戴,簡直浪費了。” 秦傾城眉頭緊皺,雙手抱在懷裡,冷聲道:“小天,這隻表我要定了。” 一隻表而已,要是對方好好說,或許她也不會計較,但對方這樣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真當她是軟柿子好捏嗎? 聞言,寧天轉過身看向妖嬈女子,嗅到了風騷味,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怒意,冷哼一聲道:“哪裡來的垃雞,趕緊給我滾!” “小畜生,你敢罵我?” 妖嬈女子氣得渾身發抖,一步跨前,抬起右手朝寧天扇了過去,“賤男人,你說誰是垃雞呢?信不信老孃讓你後悔做人?” “啪嗒!”一道重重的耳光聲響起。 然而,妖嬈女子的手掌並沒有打在寧天的臉上,反而被寧天猛的一巴掌率先打在她的臉上,將她打飛。 “啊......”妖嬈女子慘叫一聲,捂住被打紅的臉頰,滿臉驚恐,鬼哭狼嚎,“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呀.......” 寧天臉色陰沉如水,眼中閃爍著森寒的懼意。 忽然,他顫巍巍地指著妖嬈女子的臉道:“媽嘞,鬼呀!” “小天,她只是個普通人,你怎麼用這麼大的力氣?”秦傾城埋怨一聲,就想上去把女子拉起來道歉。 寧天趕緊拉住秦傾城的手道:“老婆,我真沒用太大的力,她鼻子是假的。” “啥?”聽到這話,秦傾城也驚呆了,滿臉詫異地看向趴在地上嚎叫的女子。 這一幕早就引起商場內顧客與店員的注意,他們走了過來,看到趴在地上慘叫的女子,全都目瞪口呆,驚訝不已。 “我的天啦,她的鼻子怎麼歪了?” “鼻子變形,扭到一邊了,假鼻子吧!” “我的天啦,她到底是人還是鬼?” “.......” 妖嬈女子聽到周圍的議論聲,連忙摸了摸鼻子,然後從兜裡把鏡子拿出來一照,這一照不要緊,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趕緊遮住了臉。 奸商! 真是奸商,去棒子國做鼻子的時候那些大夫說得好好的,終身保障。 怎麼這麼快就歪了,以後還讓她怎麼做人? 她的臉頰真的變形了,歪斜的鼻樑,扭曲的鼻翼,詭異的容貌......這哪裡還是她自己,分明就是個女鬼嘛! “滕少,我被人打了,救命啦,嗚嗚嗚.......”妖嬈女子捂住臉,趕緊扯著嗓門對著外面哭著大喊。 她剛喊完,就看見一個二十來歲的黑衣年輕人,揹負雙手,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那人一身西裝筆挺,身材高挑,身形偉岸,圍觀人群中有人看到這男子,頓時驚撥出聲。 “帝都皮革大王滕老爺子的孫子,滕武少爺,竟然是他!” “這個滕少很出名嗎?” “那當然了,滕家可是除了八大家族外最有錢的一家,他們家的生意,專為超級絕世豪門寧家服務的。” “絕世豪門寧家?那就怪不得了,那小子打了滕少的女人,完蛋了!” “.......” 此刻,滕武來到妖嬈女人的跟前,淡淡道:“你怎麼弄成了這個鬼樣子?你這樣讓我回去如何交差?” 那名妖嬈女子一看到滕武,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指著寧天與秦傾城,聲嘶力竭地道:“滕少,就是這對狗男女打的我!” “哦?”滕武聞言,眉頭一皺,目光順著妖嬈女人所指,落在寧天和秦傾城兩人身上。 當他看見秦傾城時,淡漠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喃喃道:“好漂亮的女人。” “滕少......” “滾!垃雞!”滕武一腳把妖嬈女子踢飛,並且向前走了兩步,來到寧天與秦傾城的跟前。 這個女人本來就是他從會所找來伺候爺爺的辣雞,他壓根連她叫什麼都懶得知道,一點興趣也沒有。 可他卻是對秦傾城來了興趣,要是把這女子孝敬給爺爺,爺爺一定會很開心的。 “你好,美麗的女士,我叫滕武,帝都滕家少主,很高興認識你。”滕武向秦傾城伸出了右手。 寧天把秦傾城推在身後,面色一冷道:“拿開你的鹹豬手,我老婆的手除了女人,就只有我能握了。” “嗯?你是他老公?”滕武一挑眉,眼睛裡閃過一抹玩味兒。 寧天雙手插在腰上,冷聲道:“怎麼,不像嗎?” “呵呵!”滕武眼中閃過一抹戲謔之色,隨即笑著說道:“剛才你打了我的女人,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辦?” “打了就打了,滿身的騷味,一個垃雞,你還能咬我?”寧天滿臉不屑地道。 滕武不怒反喜,淡定地說道:“我滕武的女人,可不是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你今天不拿出一個說法來,恐怕走不出這個店。” 話語剛落,滕武武道真氣充斥全身,一股狂暴氣勢席捲而出,朝寧天壓迫過去。 圍觀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