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癟三,我到底怎麼了?”寧惋惜疑惑道。 寧天收回手,正聲道:“把你另一隻手也伸過來。” “你到底要幹嘛呀?”寧惋惜不情不願地把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 寧天沒有回答,繼續給她把脈,這一次把脈,竟然持續了半個小時,可以說是寧天就診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把脈這麼久的一個患者。 寧惋惜覺得有一股氣體,從寧天的手指進入她的身體,巡遊周身,她不僅沒有感受到任何異狀,反而覺得很舒服。 換做另一個層面來說,被寧天這樣一直握著手也舒服啊! 稍許後,寧天松回手,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的臉色,沉吟道:“剛才我還沒仔細看,現在我才發現,你竟然一臉憔悴,一般情況下,這就是沒睡好覺的緣故。” “可我給你把脈以後,覺得這不像是幾天沒睡好覺,倒像是長此以往的疲累,導致成為了重疾。”寧天一臉唏噓。 寧惋惜低著頭,小聲道:“自從你離開以後,他們一直欺負我,我索性就一直躲在屋子裡練劍,從白天練到黑夜,長此以往,身體有點不對勁,那不是很正常嘛!” 聽寧惋惜如此一解釋,寧天心中一蕩,自己走後,再沒有人可以庇護她,這丫頭一定受了很多罪吧? “惜兒,你平時去醫院看過沒有?”寧天追問。 寧惋惜搖頭,“沒有,家族規定了,要對家族有付出才有月俸,我又沒學歷,他們又不讓我去上班,更不可能給我錢,加上乾爹很少顧及我,我更沒有錢去醫院了。” “也就是最近一年,我武功突破到了無上宗師,出了幾次任務,殺了幾個人,才得到了一些錢,一直想去醫院的,又被各種事耽誤了。”寧惋惜最後說道。 “惜兒,你...你不得了啊,小小年紀就突破到了無上宗師,怪不得我說你功力怎麼那麼雄厚!”寧天聞言驚撥出聲,為寧惋惜豎了個大拇指。 寧惋惜一臉得意道:“那是,如今帝都年輕一輩,都是我的手下敗將,老一輩高手,也沒幾個是我對手。” “寧凡呢?你是那畜生的未婚妻,他就不給你錢花嗎?”寧天話鋒一轉,一臉詫異地問。 提到寧凡,寧惋惜就一肚子的氣,攥緊粉拳道:“你走後,他還想欺負我,闖到了我的房間,被我瘋狂打了一頓,後來就再也沒找過我了。” “況且,就算他給我錢,我也不要!” “額......”寧天一臉無語。 以那畜生的秉性,的確可以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還好惜兒常年練武,否則真可能著了他的道。 “要是我的身體真有問題,我現在就順便去醫院看看,我看外面還有很多人排隊,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寧惋惜起身就要走。 寧天急忙說道:“惜兒,你這個病啊,去醫院大機率沒用,除了我,恐怕沒人能治。” “嗯?”寧惋惜滿臉不解。 三年不見,寧癟三到底是從哪學來的醫術,難道是得到了什麼奇遇不成? 還有,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真氣波動,可是外界傳言,他滅了一個家族啊! 這麼強悍的實力,怎麼會沒有真氣波動呢? 難道說,他已經成為絕世高手,能輕易控制自己的真氣波動? 想到這裡,寧惋惜瞬間覺得眼前的寧癟三,突然變得高大上起來。 這時,寧天的聲音再度響起,逐字逐句道:“惜兒,你是不是每次運功的時候,丹田處都會出現一陣刺痛,要是使用全部實力,全身的經脈還會緊繃,就像走火入魔一樣?” “你...你怎麼知道的?”寧惋惜一臉震驚。 要說剛才她對寧天的醫術還有所懷疑,現在則是半分疑慮都全部打消了。 寧天雙手插在腰上,得意道:“我怎麼知道?我是神醫啊,望聞問切,陰陽五行,奇門八卦,上達天文,下通地理.....我多多少少都要了解一些,否則我怎麼能自稱神醫?” “那,那我這個要怎麼治?”寧惋惜一臉希冀地看向寧天。 她可不想早死,父母還不知道是否還在人世,她一定要找到他們,問問他們為什麼把自己遺棄掉! 寧天目光如炬地盯著她,追問道:“當年我給你保管的東西,你是不是一直戴在身上?” “我……”寧惋惜說話有些吞吞吐吐,又有些猶豫不決。 寧天看到她這個樣子,就知道所料不誤,恨鐵不成鋼道:“惜兒呀,我走的時候和你說過的,那個東西不能一直佩戴在身上,會出人命的,你為什麼就不聽我的話呢?” 當年,父母南下的時候,給了他一塊玉佩,讓他找個地方給埋了。 那麼好看的玉佩,當時他是一萬個不願意,可是父母說玉佩裡面有不祥之物,戴著會倒黴的。 後來沒過多久,父母南下,就傳來被殺的訊息,他也被寧家趕出去。 走的時候,索性將玉佩給了寧惋惜,讓寧惋惜處理掉,哪曾想到,對方居然一直戴在身上,而且父母當年說的話還在她身上成功應驗了。 寧惋惜從脖子上取出玉佩,丟在桌子上,嘟著小嘴兒道:“你被趕出帝都後,沒人為我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