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堂堂數萬大軍,面對敵軍的搦戰的時候竟然沒有將領敢於出城應戰,袁紹的心中陡然湧出了一種叫做無奈的東西,遙想當初,他麾下有著河北四庭柱,不乏精兵猛將,沒想到竟然落入到了而今的局面。 “報,敵將在城外命令麾下騎兵罵陣。” 袁紹面色微變,狼騎罵陣的聲音,竟然隱隱的傳到了中軍之中,可見敵軍是何等的猖狂。 “末將願意出戰,斬殺張遼!” 眾人看去,乃是軍中猛將呂翔。 “好,有呂將軍出馬,定然能夠斬殺敵將。”袁紹面色稍緩。 狼騎罵陣的聲音,極為響亮,兩千人齊聲大吼,場面不可謂不壯觀,最前方有著數名騎兵在引領著大軍罵陣的聲音。 守軍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敵軍如此囂張的在城外罵陣,己方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呂翔將軍率領大軍出城應戰!”數名士兵在城牆上奔走,很快呂翔出戰的訊息就在守軍之中傳開了。 將領之間的搦戰,絕對是雙方對決之前的重頭戲,誰要是能夠在搦戰之中取勝,就意味著能夠揚名三軍,在降臨感知中的地位亦是會得到極大的提升,軍中的將士崇拜的是強者,只有強者才能夠贏得他們的尊重。 城門上的吊橋緩緩放下,城門吱吱呀呀的開啟之後,一支騎兵出現在了狼騎的視線,不用張遼命令,狼騎紛紛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狼騎在城外迅速擺開陣勢,這些青州軍騎兵的臉色卻不是很好看,對面的狼騎,連戰馬都有鎧甲,使用的據說是百鍊鋼打造的兵刃,而他們呢,僅僅看身下的戰馬就能知道了。 青州軍的騎兵在打量狼騎,狼騎同樣也在打量著青州軍,待看到青州軍身下的戰馬後,不少狼騎露出了譏笑,比之他們的戰馬,青州軍騎兵的戰馬,整個瘦上了一圈。 張遼策馬上前道:“某乃晉侯帳下大將張遼是也。” “某乃鄴侯帳下大將呂翔。”呂翔手中的長槍一抖,威風凜凜的大喝道,既然是搦戰,在聲勢上自然是不能弱了。 見呂翔欲要動手,張遼急忙道:“呂將軍且慢動手,本將軍有一事不明,還望將軍能夠解惑?” 呂翔疑惑的看了張遼一眼,搦戰是雙方將領之間的對決,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有問題。 兩人雖說是處於敵對的一方,不過基本上的禮節還是要有的,呂翔壓制心中的怒火問道:“有什麼問題儘管明言。” “不知青州軍中的戰馬是否平時的糧草被剋扣的厲害,不然的話,這些戰馬為何會瘦上一圈,還請呂將軍代為解惑。”張遼神情認真的問道。 張遼身後的狼騎聽完之後,爆發出震天的笑聲,可是偏偏從張遼的神情上他們看到的是鄭重其事,彷彿這件事對於張遼真的很重要一般,有關張遼的問題更是在狼騎之中以極快的速度傳播,狼騎將士笑聲更加的猖狂、放肆。 呂翔面色漲紅,大喝道:“張遼小兒,不要欺人太甚。” 隨行而來的青州軍騎兵則是低下了頭,他們的戰馬與狼騎的戰馬比起來的確是瘦了一些,與狼騎比起來,更是有一種不倫不類之感,青州軍有不少騎兵亦是露出怒容,無論他們的騎兵如何,張遼在這個時候詢問這個問題,擺明就是在輕視他們,憤怒的情緒在青州軍騎兵之中蔓延著。 張遼冷哼道:“本將軍出於誠心,詢問這等問題,沒想到呂將軍卻是惡言相向,如此,就休怪本將軍手下無情了。” 呂翔怒吼一聲,策馬殺向張遼,心中的憤怒讓他出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保留。 兩馬相交,不過三合,張遼一刀將呂翔斬殺,而後將目光投向了青州軍的騎兵。 不知是誰帶頭,這些騎兵向著城內跑去,這是戰場上的搦戰,並非是兩軍爭鋒,更多情況下考驗的是將領的戰場廝殺能力。 張遼見到青州軍騎兵狼狽逃竄,大笑道:“沒想到袁紹麾下竟然是這等無用的將領。” 中軍大帳,袁紹亦是在焦灼的等待著,畢竟是雙方將領之間的搦戰,若是能夠取得勝利的話,對於軍中計程車氣有著極大的影響,且敵將乃是呂布麾下五虎將之一的張遼,斬殺之後的意義就更大了。 “報,呂翔將軍與張遼交手三合,為張遼斬殺,而今張遼仍舊在城外搦戰。”負責通報情況的將領欲言又止。 袁紹的面色微變,不用想他也知道張遼說了什麼,或許是處於好奇,不由問道:“有什麼一併說完。” “那張遼言稱我軍的戰馬瘦弱,是剋扣戰馬糧草的緣故,因此詢問呂翔將軍,而今軍中的將士對於此事議論紛紛。”將領如實道 “竟然有此事!張遼欺人太甚!”袁紹拍案而起。 帳內的將領聞言亦是露出憤怒之色,青州軍騎兵的戰馬在優良程度上的確與呂布麾下的騎兵沒法比擬,誰讓呂布佔據著草原上的優勢,精良的戰馬隨便麾下的騎兵挑選,其他諸侯從其手中購買到的戰馬不過是一些挑選下來的罷了,青州遠遠沒有冀州這般富庶,而袁紹又不想在騎兵上落後太多,只能購買比較便宜的戰馬。 “主公,末將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