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近五萬人的鮮卑大軍營寨,因為漢軍騎兵突襲的訊息,頓時陷入到了慌亂之中,不過士兵還知道向自己的首領那裡靠攏。 然而讓鮮卑人詫異的是,出現在他們視野的根本就不是敵軍的騎兵,而是一群瘋狂的牛,這些牛的尾巴上燃起了火焰,尾巴上的火焰讓牛兇性士卒,在牛頭上,放了一塊紅布,不時可以聽到牛發出的憤怒叫聲。 五百頭髮瘋的牛衝鋒起來的聲勢絕對比上千騎兵還要可怕,面對敵軍騎兵的時候,鮮卑士兵或許還知道怎麼去做,但是面對瘋牛,他們該怎麼做,用手中的刀槍去劈砍牛嗎。 火焰和紅布的刺激下,五百頭牛夾裹著無邊的威勢向著鮮卑大軍的營寨衝去,數名還沒來得及揮舞兵刃計程車兵,直接被撞飛。 鮮卑士兵頓時凌亂了,他們發現自己手中的刀槍根本難以阻擋衝鋒起來的牛,論衝撞力的話,牛比起馬絲毫不弱,牛頭上的犄角,亦是能夠給士兵造成很大的傷害,而瘋狂的牛卻是不知疼痛,只知道不停的向前,彷彿只有向前衝鋒才能化解尾巴上傳來的疼痛,才能讓他將面前的紅布撞飛。 五百頭牛如同一柄利劍,直接刺入鮮卑大軍的陣營之中,所過之處,人仰馬翻,除非是那些牛受的傷難以在爬起來,否則他們就是不停的向前,傷勢不足以讓他們停下來。 睡夢中的軻比能被營寨中的混亂驚醒“外面發生了何事如此吵鬧?” “大人,好像是漢軍騎兵偷襲營寨。” 軻比能露出笑意“果然如同秦公子預料的那般,漢軍騎兵想要偷襲,就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 “大人,是牛,是牛,那些牛瘋了。”一名千夫長語無倫次的跑了過來,面色蒼白,顯然被方才的事情嚇到了。 軻比能怒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哪裡來的牛?” “大人,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牛,闖入了大軍的營地,這些牛瘋了,不害怕刀槍,很多士兵都被牛撞倒。”千夫長穩定了一下心情。 “瘋牛?這些瘋牛為何前往大軍營地?”軻比能面露不解之色,不是漢軍偷襲,他倒是沒有在意幾頭牛的事情。 “大人,那些牛恐怕有數百頭,說不定就是漢軍故意弄來的。”千夫長提醒道。 “數百頭?”軻比能頓時感覺到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若是幾頭牛的話,還能解釋的過去,大量的牛,說不定就是漢軍的陰謀。 “讓騎兵出動,將這些牛全部擊殺!”軻比能命令道。 一千頭牛衝鋒起來的聲勢,比之騎兵更加厲害,戰馬上的騎兵或許會畏懼死亡,操控戰馬躲避危險,但是發狂起來的牛卻是不會,它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向前,再向前。 在鮮卑大軍混亂的時候,營寨外響起了隆隆的戰鼓聲,陷陣營、烈陽弓騎、步卒,出動的人數達到了九千人,大軍只需要跟隨著牛掩殺即可,沒有比這些牛更稱職的先鋒了。 呂布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笑意,這些牛爆發的力量,就是他也有些心驚,睡夢中的鮮卑大軍遇到這樣的情況,又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戰鼓聲,讓鮮卑大軍更加的慌亂起來,原本以為很好對付的牛,竟然是如此的瘋狂,它們不畏懼疼痛,更是不畏懼死亡。 隱藏著鮮卑大軍左側的飛騎聽到戰鼓聲響起後,向著鮮卑大軍發起了衝鋒。 “是漢軍,是漢軍騎兵。”隨著漢軍進入營寨之後,迎接鮮卑士兵的就是殺戮,為牛衝散了陣型的鮮卑軍,戰鬥力很弱,烈陽弓騎和飛騎的同時衝鋒,又有誰能夠擋得住。 “大人,是漢軍的騎兵來了,是飛騎。”一名萬夫長驚慌失措的大喊道,絲毫沒有認識到他的喊聲會給周邊的將士帶來什麼樣的震動,提及漢軍鮮卑士兵或許沒有什麼感受,但是軻比能身旁的中部鮮卑將士最為畏懼的漢軍就是飛騎。 “飛騎?”軻比能面色大變,急忙道:“傳令所有騎兵,務必擋住漢軍騎兵,所有千夫長率領本部士兵殺上去。” 混亂的營寨給了軻比能很不好的預感,尤其是飛騎的出現,更是給他敲響了警鐘。 秦陽得知營寨內發生的事情之後,面色低沉,原本還想著在戰場上給呂布一個深刻的教訓,誰知計謀還沒有來得及施展,就被呂布率領大軍偷襲了營寨,火牛攻打鮮卑大軍,憑藉士兵想要讓這些瘋狂的牛停下來,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我們離開。”秦陽的語氣有些垂喪,沒想到竟然是敗在了計謀上。 事到如今,就算是留在鮮卑軍中也沒有了用處,一旦這些牛將大軍的陣型衝散之後,迎接鮮卑大軍的就是殺戮,他不認為呂布會放過鮮卑人。 飛騎、烈陽弓騎、陷陣營在瘋牛的指引下,開始了殺戮,而鮮卑大軍難以抵擋飛騎和烈陽弓騎,開始了敗退。 這場戰鬥,以有心算無心,以火牛開路,直接就摧垮了鮮卑大軍嚴密的陣型,而後憑藉騎兵的威勢,將火牛造成的傷口越扯越大,勝利顯得是那麼的正常。 戰鬥足足持續了一日一夜,追殺鮮卑士卒的漢軍彷彿不知疲倦一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