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落敗,顏將軍可有話講?”張遼冷哼道。 顏良鐵青著臉,夷然不懼的盯著張遼,同為諸侯大將,且是為了攻打袁術,他相信張遼不會出手,心中則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突然發現自己這個冀州第一猛將有點名不符實了,幷州隨便出來一個將領就能將他擊敗,這讓他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諸位,我乃幷州軍先鋒副將張遼,奉命前往荊州攻打逆賊袁術,麾下士兵正在安營紮寨,冀州大將顏良卻是無端上前尋釁,聲稱此處是冀州軍的地盤,敢問諸位,這是何道理,在下氣憤不過,這才引兵前來。”張遼策馬而回,面向諸侯將士解釋道,與冀州軍交戰,本來就是他擅自的決定,他相信就是呂布在這裡,也會支援他的行動,這是關乎著幷州的顏面,若是真將營寨讓出去,將幷州軍的顏面置在何處。 觀戰的諸侯將士聞言議論紛紛,此處畢竟駐紮在幷州的大軍,張遼的說辭極有可能才是真相。 顏良冷哼道:“皆是幷州軍一家之言罷了。”言畢灰溜溜的帶領騎兵返回營寨。 顏良的威名,諸侯的將士自然是聽說過的,這也得益於袁紹的宣傳,諸侯討伐董卓之時,袁紹可是不止一次的在諸侯的面前誇讚顏良和文丑。 只是令諸侯失望的是,文丑成就了呂布,顏良成就了趙雲,而是再次成就了張遼。 文丑之死,在諸侯在震動之時,心中對呂布更加的敬畏,這才是真正的沙場猛將。 眾人見此,也是紛紛散去。 馬超大笑道:“張將軍好俊的武藝,來日若有空閒,可否切磋一番?” 張遼聞聲看去,只見一名身長八尺,面如冠玉,眼若流星,獅盔獸帶,白袍銀鎧,手持長槍的青年策馬緩緩而來,身後跟隨數名騎兵,從來者的身上,張遼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散發的強烈戰意。 從馬超的身上,張遼竟然感覺到了一股不安,急忙抱拳道:“敢問將軍是?” “在下馬超,受家父之命率兵前來攻打逆賊袁術,路過此處,見張將軍與顏良戰在一處。”馬超亦是彬彬有禮的抱拳道。 “久仰,若是馬將軍不棄,可來幷州軍中做客,只是眼下軍務繁忙,就不奉陪了。”張遼抱拳道。 馬超笑道:“來日定然前往幷州軍中叨擾一番。” 馬超乃是西涼有名的猛將,十七歲便打敗軍中無敵手,因其白盔白袍,綽號“錦馬超”,為人好戰。 “令明,若是你對上顏良,可有勝算?”馬超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中年男子道。 龐德抱拳道:“可斬殺之!” 馬超微微點頭,龐德之勇,可是知道的。 “張遼?呂布?趙雲?”馬超喃喃道:“早晚有一日,本將軍要一一擊敗他們。” “少主不可魯莽,晉侯位高權重,麾下大軍精銳,且少主此番前來,亦是要與晉侯商討要事。”龐德急道,馬超什麼都好,就是太喜歡戰鬥了。 “令明放心,本將軍知道如何做。”馬超笑道,心中則是思量著如何能夠與呂布交手,相比於趙雲和張遼,他更為期待的是正面擊敗呂布,此時呂布可是佔據著天下第一猛將的名頭,若是能夠將其擊敗,才是真正的名揚天下了。 張遼一面收攏兵馬返回營寨,一面派人告知呂布此事。 且說顏良返回營寨後,急忙命人將此事告知袁紹,與幷州軍發生衝突,可不是一件小事,不過他相信以袁紹的能耐,幷州不會好過,畢竟如今大漢的皇帝是劉表,當初劉表繼承大統,袁紹從中出了不少的力,袁家的名望,不是一個小小的晉侯能夠比擬的。 同時幷州軍與冀州軍在城外發生衝突的事情也在諸侯內傳開,諸侯得知冀州騎兵損失了五十餘人,而幷州騎兵僅僅折損了十餘人,連袁紹經常掛在嘴邊的上將顏良,也為幷州軍中一向名聲不顯的張遼擊敗,不由再次驚歎幷州軍之強。 “何以幷州軍如此多的精兵猛將?”曹操喟然嘆道。 帳內將領聞言,皆是羞愧不已。 許褚抱拳道:“主公,來日見那張遼,卑職必敗之,以掃昔日虎豹騎之恥。” “仲康不得魯莽,此番前往荊州乃是為了攻打逆賊袁術之事,不可節外生枝。”曹操道,只是兗州與荊州的仇怨頗深,即使曹操為了大義興兵而來,也是斷然不會進城的,若是劉表趁機發難,豈不是大事休矣。 兗州的謀士對於曹操為了大體親自領兵而來的舉動十分贊同,無論與荊州有什麼仇怨,動盪的天下需要一個皇帝,而今也只有劉表繼承大統形勢才會更好一點,益州劉焉與世長辭,其子劉璋,不足以考慮,劉備雖說是漢室宗親之後,亦是無法考查。 諸侯之中,只有劉表的身份是正兒八經的漢室宗親之後,至於說諸侯想要自己扶持一名漢室宗親為帝,其他諸侯斷然不會答應的。 呂布得知襄陽城外之事後,微微一笑,沒有放在心上,冀州騎兵顯然是得知了幷州騎兵的秘密,以為這樣就能挑戰幷州的騎兵,也太過於小看幷州的騎兵了,騎兵的戰鬥,裝備僅僅是一方面的因素,騎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