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近的呂布,而身旁的手下已經喪膽,劉疤子大喝一聲,帶著十餘人衝了上來。 劍光越來越近了,劉疤子奮力抵擋,只要能夠糾纏住呂布,呂布身側的手下就能夠下手了,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手中的刀竟然斷了,切口是那麼的平整,而後他感覺到了脖子上傳來的涼意。 “讓他們都放下兵刃,蹲在地上。”呂布冷冷道。 見劉疤子沒有動靜,呂布手腕稍一用力。 疼痛讓劉疤子從吃驚中反應了過來,大喊道:“都放下兵刃,蹲在地上!” 賊寇對於劉疤子的命令還是很聽從的,乖乖將兵刃丟到一旁,蹲在了地上。 “里正可命人將這些賊寇捆綁起來。”賈詡提醒道。 李季也是看得眼花繚亂,一個人一柄劍,卻是將賊首劉疤子生擒,李季招呼一聲,身旁的青壯,找出繩索衝了上去。 不過片刻,剩餘的賊寇便被捆了個結實,不少村民見平時作威作福的賊寇被生擒,自然少不了拳腳相向,不一會兒,場內便傳來賊寇的哀嚎聲。 一名村民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刀,狠狠的砍向一名賊寇,賊寇雖然極力躲閃,還是被劈中。 “還我兒子的命來,還我的兒子。”村民手中的長刀不停的舉起砍下,滿身鮮血,甚是猙獰。 李季急忙上前道:“大家都不要動,這些賊寇自會有人處置。” 一旁的典韋將手中的雙戟再次放在地上“有主公出手,哪有我們動手的餘地,真是一群倒黴的賊寇。”言畢,典韋看了看不遠處的草叢一眼,警覺告訴他,那裡隱藏的有飛鷹計程車兵,在那個角度,以飛鷹士兵手中的弩箭,是能夠保護呂布。 “將軍,有人來了。”關宇卻是興奮的上前道:“要不要出手?” 打量了一眼遠處手持各色兵刃的二十餘人,典韋撇嘴道:“定然是這附近的遊繳,不用理會他們。” 胡仉帶著手下的人趕到李家村後也是呆住了,他前來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罷了,按照以往的經驗,這個時候劉疤子應該帶著手下離開了才是,然而眼前的情景卻是劉疤子等人被生擒了,還被捆綁的結實,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賊寇和村民的屍體。 “走,上去看看。”不管怎麼說,他從劉疤子的手上也是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若是能夠暗中將劉疤子等人放了,得到的好處定然會更多。 “遊繳。”李季急忙上前道:“這些到李家村劫掠的賊寇,遊繳來的正好。” 胡仉看了劉疤子一眼,喝道:“這些賊寇作亂鄉里,罪不可恕,來人啊,將他們帶走,本遊繳會將他們帶到縣衙。” 這是雖然是歸於懷縣管理,但是距離懷縣卻是有八十多里的路程,只要在途中將劉疤子放了就好,劉疤子這段時間裡打家劫舍,對過往的商人也沒少下手,藏起來財富定然不少,到時那些東西就是自己的了。 李季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他們捉住這些賊寇,本來就是要送往縣衙的。 呂布上前道:“你是附近的遊繳?昨日裡正就派人向你求援了,怎麼到現在才趕來?”若說遊繳和這些賊寇沒有關係,呂布是定然不會相信的。 “你是何人,本遊繳做事豈由你在此指手畫腳。”胡仉怒道,這附近的百姓,哪個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的。 “哼,身為遊繳,卻和這些賊寇勾連在一起,這些賊寇可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呂布道。 周圍的村民見此也沒有拆穿呂布,暗中關於遊繳和賊寇勾連的事情,早就傳的滿天飛了,只不過是礙於遊繳手中的權力,他們不敢明說罷了。 “劉疤子,你……”胡仉氣急敗壞的指著劉疤子罵道:“老子帶人來救你,你卻將老子出賣了。” 被堵住嘴的劉疤子只能臉色漲紅的不斷搖頭,可惜被矇蔽的胡仉如何能從劉疤子的神色中找到答案。 “諸位都看到了吧,胡遊繳和這些賊寇勾連在一起,為禍鄉里,罪不可恕。”呂布緩緩拔出了佩劍。 “你,你要幹什麼?我是遊繳,你敢動手,就是殺害官員。”胡仉連連後退。 “你死了,沒有人會為你伸冤。”劍光一閃,胡仉倒在了血泊之中。 跟隨胡仉而來的人也是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呂布竟然這麼大膽,當著眾人的面,將遊繳殺死了。 “實不相瞞,在下乃是幷州軍治下官員,奉命前來查辦不法之徒,恰巧遇到了此事。”呂布緩緩道。 “幷州軍治下的官員?查辦不法之徒?”跟隨胡仉而來的人凌亂了。 “這附近的遊繳和勾連賊寇,罪不可恕,來人,先將這些人捆綁起來,而後隨本官前去。”呂布大喝道。 典韋聽到呂布的喊聲,急忙帶人走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將遊繳帶來的人捆了個結實。 如果說之前這些人還有所懷疑的話,見到典韋等人之後,懷疑已經消失了,只能不斷的求饒。 呂布將目光投向附近的村民道:“這裡是晉侯治下,以後但有違法之徒,皆可前往衙署之內告知官員,若是有官員不予處置或者是故意為難,本官得知後不會輕饒。” 見四周湧上來手持兵刃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