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柯卷柏,卷柏也被稱作“耶利哥的玫瑰”,它是一種沙漠植物。由於其能在幾乎被完全曬乾的情況下“復活”而聞名於世。卷柏的原產地在墨西哥的奇瓦瓦沙漠,當乾旱季節來臨時,它的莖會緊緊盤捲成一個球,彷彿像死了一樣;而一旦有了水分,它就會舒展莖葉,儘量吸收難得的水分,所以卷柏也被稱作復活草。
我就像是我的名字那樣重活了一世,但是我這兩世活得都不痛快,都是年紀輕輕地就死了,痛苦地死去。
我因為是個女孩,所以我的父母都不喜歡我,就算是名字也只是一個草的名字。自從弟弟出生之後,父母就更不喜歡我了,我還記得我小的時候,母親經常說我是一個賠錢貨。
其實我很喜歡我的弟弟,我是看著他出生的,那麼小小的一團,軟軟的,看起來就萌壞了。但是弟弟也不喜歡我,他總是讓我幹活,但是我忍了。
弟弟每次做錯了事情都會推到我的身上,這種時候父母根本就不聽我的辯解,還說我是為了逃避責罰才把過錯推到弟弟身上的,他們就會把我毒打一頓。
慢慢地,我也就不喜歡弟弟了,我知道我無論怎麼做他們都是不會喜歡我的,我那麼小,但是每天還有做很多的家務,拖地,洗衣服,做飯,洗碗,等等這些家務全部都是我一個小孩子來做。
我最討厭冬天了,冬天的時候我洗衣服就只能用涼水,他們不讓我用熱水,說是那樣費電,呵呵,弟弟平時打遊戲怎麼不嫌費電,弟弟鬧著不肯關燈怎麼不嫌費電。我的手在冷水中泡著全都起了凍瘡,天氣暖和一點兒就又癢又疼。
終於我到了上學的年紀了,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家了,因為有9年的義務教育,他們也是不敢不讓我上學的,就算上學會看到同學們看著她穿著舊衣服的嘲笑眼神,她也覺得沒有什麼,她只想要逃離那個“家”。
但是我還是太天真了,他們根本就不會放過我,就算是上學也要我在凌晨4點就早早地起來準備早飯,打掃房間,晚上放學回來也是要先幹活然後才能夠回去學習,但是這種時候天也晚了,他們就不讓我點燈了。
我就只能在學校的時候把作業都給做完,小學的時候,在學校還是勉強可以完成功課的,但是上了初中之後就不行了,慢慢地,我的學習成績也就下降了。
父母因為這個又打了我,他們埋怨我給他們臉上抹黑,我已經麻木了,從小到大,無論我做什麼,他們都是不滿意的。
我已經放棄學習了,我就在其他方面下了功夫,我在學校的人緣很是不錯,大家都很喜歡我,日子長了,我都不記得自己原來是什麼樣子的了,就每天帶著這幅假面具面對其他人。
慢慢地,我的父母看我給他們掙了光,對我也比以前的態度好了很多,但是就只有那麼一點點,這點的態度在弟弟面前完全沒有任何作用,不過,我也看開了,不在乎了。
我長大了,到了上大學的時候了,我的成績雖說不是很好,但是還是能夠考上一所差不多的大學的,最重要的是,到了那時我就能夠離開這個充滿了我童年噩夢的地方了。
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的父母他們不讓我考大學,不,應該說這是我想到了的,所以在他們拒絕了我之後,我沒有一點的意外。可是,我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會把我偷偷填的志願表給毀了。
我怒極了,我找他們理論就只換來了一個巴掌和謾罵,我的父母說我不孝,說我違揹他們的意願,我真是不想承認我有這麼一對父母。
後來,我知道了,他們就只是不想要給我花錢交學費,而且他們覺得我如果去上大學了,家裡就少了一個做家務的人了,她走了他們要上哪裡去找一個像她這樣聽話又不要錢的保姆。
保姆,她是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但是現在在他們眼中她就只是一個保姆,她的父母毀了她的未來,她從沒有那麼一刻那麼憎恨自己的父母。
以前他們打她的時候,她只是生氣,但是現在她是真的恨上了他們,他們斷絕了她未來的希望,那是她這麼多年來的唯一希望。
後來,就突然出現了喪屍,人人都很害怕,但她卻是有些慶幸的,這樣他們這些人的起點就一樣了,也不會有人在乎她沒有學歷的事情了。
她跟著父母一起逃亡,一起去尋找活命的地方,為了一塊麵包,她的父母把她賣給過很多男人,但是卻不會施捨給她一口吃的,在末日糧食是有多麼寶貴,又怎麼會給她,要不是看她還有點用怕是早就把她丟下了。
那天,喪屍來襲,母親為了活命,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