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湘王妃下令前,天都府尹又說“王妃殿下還是請認一認,此人是否是平遙王。”
認定了,認誰了,身份明朗了,他才能給宮裡遞奏摺,向皇帝稟報此事。
堂中的平遙王雖然被打成豬頭,但這身材,以及這身她吩咐繡房給兒子做的衣服,湘王妃一見就信了九分,再見旁邊同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侍衛,都是跟在兒子身邊的人,又信了十分。“就是我兒平遙王!天都府尹,你馬上帶衙役去豫安王府,將冒犯皇族,殘害皇孫的宓家二少爺給本妃抓拿歸案!”
天都府尹點頭哈腰地應是,但內心卻心想,他一個小衙門,根本就沒有權利去王府拿人。王府裡的人犯事,沒有皇帝的同意,哪個衙門的人都不敢動。他只能喚了幾個衙役過來,讓他們去豫安王府請宓家二少爺過來。
湘王妃對天都府尹的態度非常不滿,宓家人把兒子打成這樣,還要客客氣氣地去請,簡直不把湘王府放在眼裡。因兒子的傷勢,憤怒中的湘王妃遷怒於天都府尹,當堂指著天都府尹大罵一頓,罵得天都府尹在一群衙役面前臉面大失。
湘王妃又把帶來的侍衛派出去,強勢地命令,“豫安王府不交人,你們就給本妃闖進去,把人抓過來!對方若是反抗,只要不打死,其他的一切由本妃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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