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姻親這麼多年,哪裡不知道他那老丈人與妻兄的品性?說得好聽是站位中立,誰也不幫,與誰都交好,說得難聽,就是牆頭草。
蕭溍被困宗正寺,外頭說什麼的都有,大多是豫安王府怕是要失勢了,定安侯爺猜測他的老丈人或者妻兄暗中站隊了。
宓月走過來,面沉如水,說“既懷疑了英德公府的嬤嬤,便查她的行蹤,她在侯府去過何處,何時出了侯府。”
“我立即去查!”定安侯府臉色比宓月的臉色還要難看幾分,心頭恨極了英德公府。
他們要站隊那是他們自個的事,誰也勉強不得。然而把手伸進定安侯府,從定安侯府擄人,這是要把定安侯府往火坑裡推,踩著定安侯府上位了!
做出如此絕情無義的事,往後定安侯府與英德公府必是要決裂了。
定安侯夫人殷氏趕了過來,一聽事情與英德公府有關,驚得險些昏厥過去。她想到更多,殷銘是她小弟的兒子,而她小弟有一個有女兒是嫁到董家去的。難道事情和董家有關?
一邊是夫家,一邊是孃家,定安侯夫人的心跟被油煎似的,難受得心口都絞著痛。再又想到小宓熙那麼乖巧懂事的孩子,落在歹人之手,若是有個閃失,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安樂。
若當真如此,只怕太夫人與侯爺休了她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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