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主說道:“豫安王妃也進過這個房間是不是?這還用得著查?必是豫安王妃乾的!”
宓月打量的目光從泰安公主身後的宮女移開,落在泰安公主身上。她福了福身,對泰安公主說:“十五姑姑,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本公主有說錯嗎?母后罰你跪了一個時辰,你懷恨在心,故而以損毀母后的壽禮發洩怨恨。”泰安公主刁蠻地說道:“真相就是這樣的!我要去告訴母后,說你不孝,讓母后罰你跪到宮宴辦完為止!”
“公主該不會是惱羞成怒了吧?”宓月輕輕刺了一下。
泰安公主果然暴跳如雷,“你才惱羞成怒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本公主幹的?豫安王妃,你若找不出證據來,本公主還要向母后告你誣衊一狀,奪了你王妃的名號。”
宓月目光又朝泰安公主身後的宮女望去,“十五姑姑有沒有份我不好說,但您身後的這位宮女,與壽禮被毀有關。”
“你含血噴人!”泰安公主怒道:“豫安王妃,你不敬本公主這個長輩,本公主要告你一個藐視長輩的罪名。”
汪嬤嬤站了出來,指著那宮女,對管事太監說:“押她過來。”
那宮女無處可躲,也不敢躲,被兩名太監押了上來。
兩名太監熟練地抓了宮女的雙手,展開手掌。
那手掌白白嫩嫩的,沒有絲毫的痕跡。
汪嬤嬤看完後,看宓月的目光冷了幾分:“豫安王妃,你還有何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