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竹籃打水一場空,這些官員觀望了一下,見豫安王府還是不給明示後,馬上劃清界線。
孔長史明白其中的道理,但見連孫僕射也劃清界線,心裡是說不出的失望。當年,他們還曾一道在太子手下效力的。
孫長史只感慨了一下,便向蕭溍稟報更重要的事,“宮裡傳來訊息,各位嬪妃也聯手在皇上面前說您野心勃勃,欲圖取皇上而代之。王爺,您是否該進宮了?”
皇帝雖然素來對蕭溍極好,但自病了一場之後,疑心病也重了,這枕邊風吹多了,對蕭溍也極為不利。
蕭溍卻像個沉靜的獵人一般,等待著最好的時機,“不急,再等幾日。”
等發酵到最佳的時刻,就是他進宮求旨的時候。
放下手中諸多雜事,蕭溍算了下時間,已有好幾日不曾去宓府了。
乾旱了兩個月,皇城終於下雨了。
一場大雨,洗滌了萬物,也把夏日的悶熱消去了大半。
天氣終於有了一些涼意。
七月秋風起,八月秋風涼。
在七月立秋之後,隨著離八月越近,夜晚漸漸地涼了起來。在一場大雨之後,夜晚的涼意更盛了。
蕭溍藉著月色來到宓府,宓月坐在桂花樹下賞月。
“阿溍,你來了!”宓月倒了一杯白酒,說:“過來嘗一下這酒水如何。”
蕭溍坐在宓月對面,端起酒杯聞了下,“新釀的?”
“嗯,今日剛剛蒸餾出來的白酒。”